拼命摇头,气喘吁吁地反驳:“不对,不对。这不是什梦境,在这里,真真切切地在这里,慕言,看着,是真实呀。”
他看着:“在你睡着以后,想到很多,而那些不明白,去问君玮。你说得对,你是真。”他顿顿,“却是假。”
冷汗渐渐渗出额头,磕磕巴巴道:“这、这不可能,没有人可以,从来没有过,你、你怎会看穿,不,你是骗……”
他打断话,眸色里俱是沉痛:“从前你对说,心魔名字叫求而不得,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魔。看着你,那些不该属于此时记忆像锥子刺迸颅骨。你想用虚假将束缚住,你以为世间无人可看透华胥幻境,阿拂,那只是你以为罢。”
抬头看他,终是平静下来:“你究竟,知道多少?”
可以满足地睡过去再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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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早睁开眼睛,看到慕言仍在床前,微微撑着额头。有点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有微光照进来,却不像是日光,恍惚半天,才看到那是支红烛,这说还没到第二天。
本能地动动手,抬眼时看到慕言冷静眸子,揉揉眼睛:“这是几时?为什不回去睡觉?睡着你就可以离开呀。”又握握他手,“还是你直都唾不着?”
他却没有回握,看着目光复杂难解。
烛火微暗,他轻声道:“全部。足以让走出你为编织这个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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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陡起狂风,红烛在风中敛去最后个火星,远方似有马蹄踏碎枯叶之声,但知道不是,那是梦境在崩溃。
看不到慕言在哪里,手中握住锦被在指间消融,脑中片眩晕,忽然感到阵极刺目光线。费力睁开眼睛,随呼吸和嗅觉消失而看到,却是不知多少列银白冰棱,这是陈宫冰窖。苏仪瞪大眼睛看着从天而降和君玮,外带还在打瞌睡小黄,吃惊得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道:“才五更
愣愣:“怎?”
他伸手拨开额前乱发,就那瞬不瞬地望着:“你还要骗多久呢,阿拂?”
握紧指下被褥:“什?”
他缓缓道:“这只是个梦境罢?你为织出这样个梦,跑到梦里来,是想将关在这里?这就是你想要立刻爱上你原因?用个虚假你,将永远束缚在这个地方?是吗?”
胸口顿时阵狂跳,定是还没睡醒,快点醒来,要快点醒来。闭上眼睛又睁开,不行,再闭上再睁开,还是不行。他却握住手,强迫面对:“阿拂,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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