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就贴在耳廓:
拿袖子措措眼睛,抬手去拨门闩,抑住哭腔平静道:“不是什好茶,慕公子慢用,还有事,先出去趟……”
话未完握着门闩手却被另只手覆住,他声音从头顶传来,像是压抑着极大怒气:“这晚,你还有什事需要出去?”
既不给好脸色看,又不准出门透气,觉得有点要崩溃,回身使出吃奶力气挣扎:“你喜欢什样子?你到底喜欢什样子?”
可能被样子吓到,他向沉着脸色竟现出惊慌。使劲抓住奋力挣扎手,但手被禁锢住还可以用脚踢,这刻灵敏让他很是挫败,干脆把搂住将紧紧抵在门背后:“你怎,冷静点。”
怎冷静,已经冷静太久,连君玮都觉得有时候太过,太没有自尊。
闲话家常,咽口唾沫:“是从小陪起长大玩伴,就像哥哥样。”
他手中转着瓷杯:“哦?原来是青梅竹马玩伴。”
顿时紧张,头摇得像拨浪鼓:“们没有什。”
他竟是笑下,淡淡道:“冷月,醇酒,两小无猜,烛下对饮。”随意扫眼,“今日这番盛妆……”
背后冷汗已将内衫打湿,戏文中多少不可解误会都是由此而始,急急打断他话:“你是不是觉得不好看,那马上去洗掉。”
他不是说像个小孩子?
反正就是个小孩子,像小孩子样闹脾气也没怎。这刻和他搂在起让如此难受。可他还敢在耳边让不要胡闹。
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大力气,他有这大力气,更用力地挣扎抵抗:“反正做什你都生气,看到你就觉得很烦心是不是,不如眼不见为净,已经很累啊,你让离开静下也不行吗,你怎这惹人厌啊,说不定想通就不会缠着你,、……”
突然地,整个屋子就安静下来,唇上柔软触感让人时间放弃所有反抗,而那触感还在不断加深,竟让人有温柔缠绵错觉。良久,听到自己声音:
“你在,做什?”
话罢找来铜盆,蘸水毛巾正要往脸上揩拭,却听到他在身后冷冷道:“其实也没什分别。”
心底凉,勉强笑笑,转身问他:“那到底是洗掉还是不洗掉啊?”
他仍是端详着手中瓷杯:“和又有什关系?”
看到铜镜里自己脸,轻声问他:“慕言,你到底喜欢什样子?”
话刚出口,眼泪止不住地就往下掉。在他面前哭过那多次,已经无所谓丢不丢脸,只是那时知道他会心疼,有时候其实是故意哭给他看,今次却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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