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位花魁帮画完个精致又浓重妆容,才猛然发现问题所在,待君玮将她送走,捂着头道:“今天天白学,你也勉强算个男人,有没发现那些姿态固然妩媚,风尘味却十足,慕言他定眼看出来是打哪里学来,到时候八成要挨打……”
君玮愤怒道:“什叫也勉强算个男人啊!”
吼完看半天,他也有点泄气,“你这说,倒确是,可既要妩媚又要端庄,这太有难度……”突然眼睛亮,“你母亲当年不是被称为整个卫宫最有仪态风姿夫人?她举动,你应该还记得吧?”
呆呆:“哈?”
君玮继续道:“你母亲如何对你父亲,你便如何对慕言,这其实再简单不过啊,真是可惜
二天跑去问君玮,个男人对个女人说你还是太小是什意思,结果他看半天:“其实说,你还不算是个女人吧,顶多是个女孩,不,女孩都说不上,前面还要加个小字才符合实际情况。”
被握紧拳头揍顿。但是想,慕言那句话确是那个意思,他觉得太小,是觉得不够妩媚成熟。
怎样才算是妩媚成熟,不是不懂。假如他更喜欢那样姑娘,会努力变得那样。这种为爱失去自要不得,不是不明白,譬如莺哥,不会有什好下场。但他们有足够时间,是没有时间。
只要能够达到预定目,无论什样方法都可以试。只是这次,让慕言喜欢上真是太难。这也怪不得他,他本来就是个慢热人。
虽然被那闹,害得慕言和荆家结下不小梁子,可两天后试剑会也没见他有不去参加迹象。
才反应过来,他其实不定是为那把剑,不该公仪斐说什就信什。
人比剑重要,试剑会需破铸剑炉七星剑阵,正是剑客们各展所能之时,说不定他主要目只是去看看有没有什可网罗之人。这才符合他贯作风。
白天慕言和公仪斐基本不在客栈,君玮帮去颖川最大座青楼找来最红清倌,说是教导所谓妩媚女子风情,真是亏他想得出来,但却不失为个速成好办法。
从小就很会模仿,战果可见宋凝,可见慕容安。因要去代替个人,不仅需用人皮面具做出那人模样,更要自眉眼间生出那人情态,行止间描绘那人风姿。君玮请来这个女子,她颦笑都记在心间。
如何将万千言语凝于淡淡瞥,如何将兰花指且轻且缓托起荼盏,又如何将团扇扇面似掩非掩挡在唇前。学天,几乎将她每个姿态都成功复制下来,令君玮赞不绝口,却始终觉得不大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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