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理小动作,抬手翻页书,突然道:“公仪薰事,你是无论如何都要管?”
愣下:“你怎知道想管?”
他好笑地看眼:“你有什是不知道?”
撇撇嘴:“小时候事你就不知道。”
他合上书,屈腿撑着腮:“那你说给听听。”
求求你!”
他愣半响,边扶着踮起脚抱住他袖子站好,边把娃娃放进摊开掌心里:“……你要不要这没骨气?”
认真观看手心里玉雕娃娃,发现果然长得很像,心里很开心,听清楚他话,想想,“那就有骨气点吧,那你今天晚上不要睡床,睡地上吧。”
“……”
觉得本质上应该是个贩梦,这职业听就很神秘高雅,但最近办事没件同贩梦有关系,所作所为只是朝仵作或细作无限靠近。
若是往常,定兴高采烈地自己就把话题转到另个方向,可这次不样。
看到公仪薰就像看到自己,无法想象,若是没有胸中这颗鲛珠,即使得以重生,也是凝聚成只不知前尘魅,再也记不得慕言就如同她不记得公仪斐……跪坐着趴在慕言膝上,轻声道:“想帮公仪薰,搞不好是这世上唯可以帮她人,你想,如果就连也不愿帮她,要是有天需要谁来帮,可世上唯帮得上忙那个人却不愿意,那
几日前巧遇君玮,他觉得长此以往总有天会发展成个百晓生,开座堂口专门做帮人探案生意,还站在文学家高度高屋建瓴地为这座堂口取名字,叫做拂尔摩丝情报堂什,认为这很时髦地含有点羽族风采,又不失华族风范,是个旦用就会红遍九州好名字。
想,将来怎样着实很难说,关键是现在,要怎样才能搞清楚公仪斐到底在想些什呢?让君玮去色诱是不成,公仪斐好似并没有那方面兴趣……不,也许可以,要不然让他去色诱公仪斐夫人?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考如何同君玮提议才能让他不忍拒绝,灵光闪突然想到两句鬼斧神工劝词,赶紧爬起来想要下床将它记在纸上。
慕言正半靠在床头看书,散头发,身上仅着丝制中衣,条腿微屈着挡住床沿。风风火火地就要从他腿上爬过去,被他把拎回床里,目光从书卷上抬起来:“这坐立难安,身子已经大好?”
脸红会儿,假装很痛苦地咳两声,病弱道:“没,没有……”但还是不死心地想下床。着实是个没什记性人,此时不记下来,明早起床八成就忘光。趁他好像没注意,点点往床尾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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