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斐端坐在旁,漫不经心用盖子浮着茶水。画未手中捧副打磨精致玉锁,卿酒酒探身看眼睡得沉沉
话才说完下巴又被抬起,这回倒没有用扇柄,他眼里派似笑非笑神情:“你这是在调戏吗?”
“……被你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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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顾着和慕言讨价还价,不敢分心去关注眼前情景,等放下心来仔细研究公仪薰这段记亿,才发现已到公仪斐与公仪珊婚后半年。上次公仪薰意识里,最后场景是看到他二人喜结连理。
慕言端详会儿懵懂神情,旁解惑道:“也没有发生什,只是公仪斐自纳妾后便从妻子房中搬出去,两人此后也没有再相见过。还有,公仪珊产下子。”
皱起来:“谁教你说这样话?”
瞄他眼,揉揉鼻子道:“没有人教,可今天做这件事,你觉得很不省心,你都开始讨厌。”
说着又要把头扭向边,却被他紧合扇子挡住,下巴还被扇柄抬起来,就像那些不学无术富家少爷轻薄良家女子,还做出副很感兴趣模样上上下下将打量番。
良久,他施施然放下扇子摇头笑道:“又在发什小孩子脾气,嘴都抿成条线,什时候讨厌你?”
嘟着嘴道:“那你说你很支持今天跑出来做这件事。”不等他回答又立刻补充道,“不说就是讨厌。”
想他大约还不晓得这是怎回事,踌躇下将公仪薰和卿酒酒因缘说给他听。
他向沉得住气,听到这样离奇事居然点也不惊讶:“他们是亲姐弟,能够及早抽身,这样也好。”
不赞同道:“也不定是真正姐弟吧,倒觉得这事蹊跷。”顿顿问他,“你看到那些芦苇做蚱蜢和金纸裁燕子没有?”两只手比划下那些小玩意大小,“是从前公仪斐送给卿酒酒。”
他目光投向前方:“你说,是那些东西?”
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眼前派烟笼寒水月笼沙风景,切都似罩在层薄雾之后,那些被封印记忆正显出卿酒酒探公仪珊月子段来,而问起蚱蜢和燕子正摆在公仪珊床畔小几上:
他看着不说话,半天,淡淡道:“你倒晓得该怎来对付。只此次,下不为例。”
低头看自己鞋尖:“骗人,你都没有说那句很支持话,你是不是生气?”
他凉凉道:“你说呢?”
吸两下鼻子,伸手就要抹眼睛,手刚放到眼角却被他握住:“算,没生气。”
悄悄瞄他眼,看他目光要移下来赶紧低头:“那……那你叫声宝贝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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