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纠结这个问题,时喜时忧,完全没有意识到此时外部环境是多险恶,猛然听到背后“嗷~~~~”声,还被吓跳。正要转头去观察是个什状况,却被股力猛地拉,身子不由自主向后倒,想完身上这套白裙子又该洗,腰却在此时被只手稳稳揽住。
背部撞上某种坚硬物什,不能感受它温度,但知道,那是方宽阔胸膛。
愣下,喉咙发紧。
额头上响起熟悉戏谑:“半夜走山路,不会小心点?”
张好几次口,都说不出话来,慕言,明明这个名字在心中念千遍万遍。急得要哭出来,生平第次感到不能随心所愿悲凉。想说出句好听话,让他印象深刻,却连他名字都叫不出来。
不多做描绘。
此后便是逃亡。
别离君玮和小黄,个人逃起来有点寂寞。这不是最主要,最主要是君玮临走时忘记把顺那副黄金首饰分半,搞得身无分文,手中唯值钱是慕言抵押给玉扳指。将它用红线穿起来挂在最贴近胸口地方,也许此生就不能再见,而这是他唯给东西,定要好好珍藏,就算有人拿刀打算对进行分尸也不会拿去典当。
很想他。
可又有什办法。
他松开揽着手,将放得端正,从上到下打量,眼底有笑意:“月未见,君姑娘竟不认得在下?”那笑容淡淡,要划伤眼睛,觉得开心,想让这开心更长久些,却不知说什好,憋半天,道:“二十五天。”又道:“阿拂。”
月光下,他眉目依旧,身玄青衣衫,手里握把软剑,剑
天上月亮明晃晃,将扳指宝贝地放进领口,用手拍拍,想,又有什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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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等腰三角形既定路线路逃亡,十日后,来到陈国边境。其实最初并不知道这是回家路线,最后依旧回到璧山,可见是冥冥中注定。个多月前,在这里重逢慕言。
十四岁那年被蛇咬之后,师父曾苦口婆心教导野外生存法则,就是晚上千万不要出门……
因没钱住店,夜里出门实属不可避免,逃亡这十天,每夜都找棵高大树蹲着,好歹躲过些杀伤性野生动物视线。但今夜想赶路,想去看看璧山上重逢慕言那片花海,其实这件事也可以明天再来完成,只是萌发这个念头,便刻也等不得,仿佛要去见就是慕言本人。转念想,觉得万他真就在那里等着呢,马上很开心,再转念想,万他等是其他姑娘呢,马上很悲愤,真不知他是在那里等着好还是不等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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