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
你?”
心中颤,喉头哽咽,却摇摇头。
他轻轻道:“为什?”摸着脸上面具,往后缩缩:“因为,因为是个丑姑娘。”初遇他,只有十四岁,那时娃娃脸尚未脱稚气,等到最好看十七岁,却连最后面也未让他见到,直至今日,额头上长出这条长长疤痕,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知晓。看着自己手指,第次因毁容而这样沮丧。想给他看最好看,可最好看却已经死。面具底下流出滴泪来,吸吸鼻子,幸好他看不到。
这夜抱着慕言雕给小玉雕,睡得很好。直到半夜,却被不知道谁弄醒。睁开迷迷糊糊眼睛,揉揉,再揉揉。
花对残月,送给玉雕人在月下淡淡笑道:“别揉。”
他伸手要拉起,宽大衣袖就垂落在身旁:“来,们抓紧时间离开。”
眯着眼睛看他,就像看乍然出现天神,仔仔细细,连他眨眼隐约笑意都不放过,说:“去哪儿?”
他垂眼瞟瞟躺在身旁慕仪,不急不徐地:“你不是说至今仍疑惑郑国月夫人那桩事?们去郑国解开这桩事,说不定半路上还能碰到君兄弟和小黄。”顿顿又道:“别担心,这些护卫们时半会儿还醒不,他们跟着也是累赘,们连夜赶路,甩掉他们,往后路都轻松。
将手递给他,想想道:“终归还是要留个书信,免得他们担心呀。”
他轻飘飘拉起:“不是多大事儿,从十二岁开始就常独自离家,他们应该习惯。理理身上裙子,又有点担忧:“但是,但是就这跟着你走,算不算私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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