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埋在胸口,在刀痕处或轻或重地吮着。这刀痕已经好五百多年,早没什感觉,可被他这样绵密亲吻时,不知怎,让从头发尖到脚趾尖都酸软下来。心底也像猫挠似,说不出什滋味,只觉难耐得很。双手圈过他脖颈,他散下漆黑发丝滑过胳膊,动便柔柔扫,仰头喘几口气。他靠近耳根道:“难受?”嘴上虽这轻怜蜜意地问着,手却全不是那回事,沿着脊背,拿捏力道地路向下抚动。
他手向冰凉,此时却分外火热。觉得被他抚过地方,如同刚出锅油馃子,酥得口咬下去就能化渣。他唇又移到下巴上来,点点细细咬着。抿着唇屏住愈
们天宫向讲究体统,你这扛着,算不得个体统吧?”
他低低笑声,道:“时时都讲究体统,难免失许多情趣,偶尔也想不那体统回。”
于是两个就这甚不体统地路拐回他紫宸殿。他单手扛着硕大不才在下本上神,走得稳稳当当,气也没喘口。他殿中小仙娥们见着这个阵势,全知情知趣地退出去,退在最后头那个还两颊绯红地做件好事,帮们关上大门。
同夜华做这个事本就天经地义,这小仙娥脸红得忒没见过世面。
上回在西海水晶宫,夜华他十分细致轻柔,今夜却不知怎,唔,略有点粗,bao。
他将放倒在床上,头枕着他不大稳便右胳膊,他左手牢牢扳过,寻着嘴,低笑着咬口。他这口虽咬得不疼,但觉得不能白被他占这个便宜,正预备咬回去,他唇却移向耳根。
耳垂被他含在嘴里反复吮着,已被吮得有些发疼,他轻轻咬,股酥麻立刻传过四肢百骸,听得自己蚊子样哼两声。
哼这两声里,他唇渐渐下滑,不巧遇到个阻碍,正是身上这件红裙子。这还是年前二嫂回狐狸洞小住时送,说是拿什什丝做珍品。对这个没什造诣,只晓得这衣裳向穿起来不大容易,脱起来更不大容易。此番他只只手还灵便,脱这不大容易脱衣裳却脱得十分顺溜,眨眼之间,便见得方才还穿在身上裙子被他扬手挥,扔到地上。
他脱衣裳虽脱得行云流水,轮到脱他自个儿时,却笨拙得很。看不过眼,起身去帮他。他笑声。手上宽着他外袍,他却凑过来,唇顺着脖颈路流连,被他闹得没法,手上也没力,只能勉强绞着他衣裳往左右拉扯。
不得不佩服自己,这几拉几扯,他那身衣裳竟也叫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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