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痛不能抑。只叹当初糊涂,对玄女掏心掏肺,到头来却让她挖墙脚。不过要扇她扇,你却那般护着,可知心中多难受。你那句‘先时是荒唐’,真正叫心灰意冷。你只道放手放得潇洒,却不知这潇洒背后多少心酸苦楚。离镜,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将疼痛堂而皇之挂在脸上,可即便没挂在脸上,那痛却是分也不少。总以为自己能做你妻子,却不想到头来全是个笑话。那些时日常做个噩梦便是你搂着玄女,将把推下昆仑虚去。噩梦连连之时,却只闻得你四匹麒麟兽将玄女娶进大紫明宫,连贺九日。说来可笑,嘴上虽说得潇洒,事已至此却仍对你存着不该有念想。此后鬼族之乱,玄女被擎苍抽顿抬上昆仑虚,竟暗暗有些欢喜,私下里得空闲,便止不住为你找些借口,让自己相信你并不是真心爱玄女,否则不会任玄女活活受那样苦,心中竟渐渐快慰起来。此后才晓得那原来是你们使个苦肉计,离镜,你不会想知道那时心中是什滋味。后来师父仙逝,强撑着颗卑微心前去大紫明宫求取玉魂,你永不能明白鼓多大勇气,也不能明白那日你让多失望。你说嫉妒师父,才不愿予玉魂,可离镜,你伤这样深,委实比不上师父对万分之。当在炎华洞中失血过多,伤重难治,命悬线之时,眼前涌竟不是你脸,便晓得,这场情伤终于到头。彼时,才算得解脱。”
离镜紧闭双眼,半晌才睁开来,眸色通红,哽咽道:“阿音,别说。”
勉强将扇子收起来,怅然道:“离镜,你确是白浅这十四万年来唯倾心爱过男子。可沧海桑田,们回不去。”
他身子颤,终于流下两行泪来,半晌,涩然道:“明白得太迟,而你终究不会在原地等。”
点点头,于鬼族再没什牵挂,临走时叹句:“日后即是路人,不用再见。”遂告辞离去。
拨开雾色,夜华正候在前方不远处,道:“明明是那甜蜜话,由你说出来,偏就那令人心伤。”
勉强回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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