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德高望重,毕竟与等并非同辈之人,若要同聂某比剑,怕是有违礼册上这条法则。”
白浅上神收方才震惊,向着夜华连宋二人皱眉道:“他为何该同凤九比剑,是他道理,东华为何不该同他比剑,也是他道理,这人嘴皮子真正厉害,道理都被他占尽。此番东华或贸贸然下场,倒真显得像是欺负晚辈。”话毕惆怅骂,隐隐有些担忧。
连宋君敲着扇子懒洋洋笑道:“倒是觉得聂初寅高估东华脸皮。”
台下虽有种种议论,台上帝君此时却很从容,很淡定,从容淡定中还透出几分莫名,接着方才聂初寅番话沉吟道:“你说……本君同你不是平辈,”皱眉道,“本君为什同你不是平辈?”
聂初寅愣。台下诸神也是愣。
帝君看眼聂初寅,又看眼身旁凤九,缓缓道:“她是本君帝后,自然同本君是平辈之人,你方才说你与她是平辈之人,那你与本君当然也是同辈之人,本君同你比剑,可见确是同辈人间切磋,违青丘礼册上哪条法则?”
聂初寅神色僵硬道:“这……”
帝君慢条斯理地掂掂剑道:“听说你醉心剑术,真巧本君也醉心剑术,可见你有缘,开打吧。”
众神全傻,白浅上神噗声喷地茶水,连宋君扶着椅子靠臂坐得稳当些,摊手向白浅道:“看吧,方才说什,聂初寅那套歪理在他这里根本行不通,脸皮这个东西,于帝君向是身外物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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