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揽过她腰,沙哑道:“不管。”
夜豪雨过,次日艳阳天。晨光照进软榻,凤九笼着被子坐在睡榻侧,睡榻旁靠盏座屏挡风。榻上青年侧身熟睡,发丝散乱于枕上,绸被搭在腰间,银发被含蓄日光映出冰冷柔软光泽,衬着熟睡张脸格外俊美,凤九脸就红。
咳咳,昨夜,她同息泽圆房。圆房这个事,其实也并不如传闻中可怕嘛。确初始是有些痛,但与和人打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痛比起来,着实无足挂齿,况且后来也就不痛。她隐约记得她哭过回,但也不是为那个哭。生于民风旷达青丘,她觉得这没有什。从前为东华帝君而将自己搞得那样清纯,才更令她那些知青亲族们琢磨不透。
她觉得同息泽圆房,这很好,她既然喜欢息泽,息泽也喜欢她,做这样事实在天经地义不过,就是,就是有些突然。但这也有好处,她此
锅浆糊,她记得他们之间有过几个吻,但都不像此时这样,凶猛舔吻噬咬,将人引得如此情动。
对,情动。
她只手抵在他赤·裸胸前,只手攀住他肩,被他吻得晕晕乎乎,还能分神想他今夜袍子穿得着实松散。
她瞧不见他模样,伸手触及他胸膛坚硬温暖,却并不平滑,像有些瘢痕,无意识地用手摩挲那处,却引得他在她腰腹脊背处轻柔抚弄手指加大力道,他吻她吻得更深。
压抑喘息中,丝愉悦攀上她脑际,她迷糊地觉得似乎片刻前想过要将他推开,为什要将他推开?她想不出这个道理,只是遍遍回应他吻,血液中灼热令她急需找到个出口,直到衣衫褪尽同他肌肤相贴之时,那微带汗意温润和温暖,终于令她有些舒缓。
从前她听说过这桩事有些可怕,此时却不觉有何可怕之处,眼前这银发青年亲吻,明明令人极为愉悦。
她不止接下来会如何,只觉得无论发生什,都应当是水到渠成之事。但纵然如此,当他进入到她身体时,她仍感到震惊。
他喘息带着好听鼻音,近在她耳畔,身体里生出种微妙疼痛,方才还不够用糨糊脑子眼看要有清醒迹象,他手指却以绝对克制在她敏感身体上煽风点火,吻也如影随形而至。
那些抚摸和亲吻带来舒缓将原本便不太明显疼痛驱散开来,他汗湿额头抵着她额头,问她,“痛吗?”声音沉得像,bao风雨前阵风,尾音像把小钩子,令她心颤颤。
她委屈地点点头,手却罔顾意志地攀上他肩,牢牢抱住他,在他耳边哭腔道:“有些疼。你淋雨,不是头还晕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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