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日还有余毒,且伤口未愈,但息泽竟说不要紧。想来是诓她。凤九本性中有时候颇爱操心,此时方才尴尬应皆忘,心中唯有片忧虑,忙上前步扶住息泽道:“看你这个伤像是不大平稳,早晓得不出来也罢,赶紧回去,让人给你治治。”她担忧地皱眉扶住息泽时,却没注意他嘴角丝得逞笑意。
茶茶尚滞在岐南神宫,替她小婢子长得脸机灵相,但因年纪小,有些事终归不如茶茶会拿捏。譬如息泽今夜宿在何处这个问题。
若是茶茶,约莫神不知鬼不觉地往凤九床上再添个瓷枕罢。替她小婢子却谨慎,板眼地请示凤九:“殿下,今夜神君可是按往例扔宿在厢房中?东厢西厢殿下都曾为神君备过间,却不知神君是想宿东厢还
方才息泽亲她,她自然想到,要是息泽又中毒,要就是喜欢她才亲她。她觉得他不能这倒霉,连着两次都栽在毒这个字上头,那自然是有些喜欢她,而她竟然亲回去,显然是她脑袋被门夹。
她鼓足勇气,自以为拿出篇进退有理又不上息泽咨询剖白,却没想到他只是余毒未清,或许自己将他亲回去也是染他身上毒。果然还是个毒自字。
息泽问她在想什,定是听出来她觉得他喜欢她,这个话定是暗示她想多,她确想得太多,思绪到此,张脸立时惭愧得通红,掩饰地干笑道:“哦,原来是余毒,、这个人心思细密,有时候是容易想得多些,你别见笑,哈哈哈哈哈。不过你这个毒也着实厉害,十几日竟还有余毒,不要紧吧?”
息泽沉默地看她会儿,斟酌道:“蛟龙毒,是要厉害些,倒不是很要紧。”
凤九抵着墙角,时也不晓得该再说些什,见息泽不再说话,气氛尴尬,半天,道:“那这些天毒发时,你定很难受吧?”
息泽淡定道:“恩,都是靠忍。”
凤九哦声,巷子中又是半刻沉默,沉默中她脑中升起个疑问,想要忍住,最终没有忍住,问道:“既然都是靠忍,那你,你方才为什不忍?”
息泽坦诚地道:“忍多不太好。”又道,“你说过们是交心朋友,既然是朋友,帮个小忙想你应该觉得没什。”
凤九不知为何有点想发火,但息泽说得也有道理,而且此时发火就显得自己气量太小,只得继续哈哈道:“自然觉得没有什,但反正你已经忍那久……”
息泽深圳看她眼:“就是因为忍很久,不用忍时才不需要忍。”不待凤九回应,捂着胸口皱眉做疼痛状道:“方才跑得急,伤口似乎裂开,有些疼,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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