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误会也太深,其实东华帝君他是个……难得见好人。”话间他又在心中深深地呸自己次。
凤九眉头紧皱地沉思好会儿,在小燕极目遥望天边浮云时,失魂落魄地、摇摇晃晃地走开。然后第三天,就有醉里仙这豪阔千金宴。
宴,是千金宴。跳舞桃妆,乃是千金曲舞,脚底下每行步就是笔白花花银钱。凤九看得肉痛,因她当年身无分文地掉进梵音谷,近半年全靠给小燕烧饭从他身上赚些小钱,这场豪宴几乎垫进去她半副身家。
二楼正座上,东华正脸悠闲地把玩个酒盏,显见得对她花大钱请来这个舞娘不大感兴趣。右侧位上不请自来燕池悟倒是看得兴致勃勃,他身旁同样不请自来姬蘅公主,双秋水妙目则有意无意地直放在东华身上。
这个情境令凤九叹口气,其实他二位不请自来也没有什,她好不容易摆回阔,多两个人也是两份见证。只不过,左侧方这位闲坐跟着乐姬打拍子九重天元极宫三殿下连宋君,以及他身旁有样学样拿着把小破扇子亦跟着打拍子他表弟糯米团子阿离……这二位竟然也出现在这个宴席上,难道是她眼花还没有睡醒?
她虽是主人,但最后个到宴,到宴时二楼席上诸位均已落座有些时辰,大家对连宋和团子出现似乎都很淡定。团子恍瞧见她,蹭地从座上站起来,天真中带着担忧目光在她脸上停片刻,又装模做样看眼周围,装模作样地咳声坐回去。
她团云雾地上楼,同在座诸位颔首算打招呼。东华把玩酒盏中觑她眼,目光停在身旁座位上,她领悟到帝君意思,挠着头从善如流地缓步过去坐下。
刚刚落座,侍立旁伙计便有眼色地沏过来壶滚滚热茶。对面白帘子后头流泻出乐姬把淙淙琴音,雕梁画栋间如鱼游走,而面前茶烟袅袅中团子圆润可爱侧脸若隐若现。
凤九抿着茶沉吟,感觉切宛若梦中。但隔壁隔壁,姬蘅钉在东华脸上目光又热切得这样真实。她时拿不准,想片刻,伸手朝大腿上狠命掐……没有感觉到痛,心道果然是在做梦,不禁又掐把,头上东华声音幽幽传来:“你掐得还顺手?”凤九手僵,垂头看眼放在帝君腿上自己爪子,默然收回来干干笑:“是看帝君你衣裳皱,帮你理理。”
东华眼底似浮出丝笑,凤九未看真切,但见他未再同她计较,便垂头对准自己腿又是掐,痛得呲牙咧嘴中听隔壁连宋君停拍子突然轻声笑:“看来九歌公主见本君同天孙殿下果然吃惊。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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