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世子和齐大小姐闻讯来探望她。季世子运筹帷幄,心在天下,大事上头是有能耐,但如何劝慰个厌学之人可说毫无经验,深思熟虑后只能建议她忍忍。倒是齐大小姐平时话虽不多,关键时刻却总能解她心结。
齐大小姐这样开导她:“难道你觉得你两位师父日日对着你他们便很开心吗?当然不,从前他们每日只需见你个半时辰,还能有许多喘息空间,可如今被皇命压着需日日同你做伴,看他们比你更不好过,你只需要注意下你拉琴时你那位马头琴师父脸上窒息表情你就能够明白。”
看成玉威胁地抬起马头琴琴弓,齐大小姐聪明地闭嘴:“哦你又要开始拉琴吗?那们走。”
成玉后来倒是照着齐大小姐建议认真观察下她两位师父,发现他们确比她更加痛苦。想到自己并不是
连仅在冥司有过短暂同行经历国师都晃到十花楼来瞧过她。可连宋没有来过。
梨响说最近夜里照顾她,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她在睡梦中轻声哭泣。成玉却并不记得自己曾在梦里哭过。但梨响不会骗她。
梨响很担忧她,然她也没有什办法缓和梨响担忧,因她并不知道自己每夜哭泣原因。
她唯知道是,这些时日,她确直都不开心。
屋漏偏逢连夜雨。成玉在床上躺四天,第五天终于能够下地,正迎来大长公主赏赐,却并非沈砚之《醉昙四首》,而是套头面。
说是成玉在数年无人建树射柳竞赛中轻松拔得头筹替皇家长脸,大长公主高兴坏,觉得沈砚之书法作品根本配不上她好成绩,在家里翻箱倒柜好几天,找出睿宗皇帝当年赐给她套孔雀头面。大长公主深感唯有这套珍品能够表达她对成玉欣赏之情。
这套头面确华贵,七宝点缀,看就价值连城,问题是大熙律例,孔雀饰品唯有公主郡主可佩,试问拿出去典当,哪个当铺敢收下来?成玉气得差点重新躺回床上去。
更要命是大长公主还喜气洋洋地将此事报给皇帝,希冀为她再求场嘉奖。
大长公主初心是好,但她不知道是,这段日子是皇帝拘着成玉学画学琴日子,照理成玉她根本不该出现在她文武会中。因此很自然是,皇帝立刻知道成玉逃课……赏赐没有,罚她禁闭七日圣旨倒是在她下床之后第时间送到十花楼。成玉简直要气晕过去。但朱槿当夜高兴地邀姚黄喝二两小酒。
禁闭,成玉倒是被罚习惯,有马头琴师父和绘画师父照常来上课,并且课量是平日三倍禁闭,成玉从前并没有体验过。两日过去,感觉身心都受尽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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