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原以为夏耀所谓“亲手”仅仅是买好速冻饺子自己下锅,没想到从皮儿到馅儿全是手工。至于是怎判断出来,直接看饺子形状就知道。
夏耀本来是想出去消遣,结果逛着逛着就逛到超市。这段时间吃快餐、生冷食物真是受够,满脑子都是源自亲手包薄皮大馅儿饺子。又怕速冻饺子没那个味儿,就买原材料,租间厨房自己做。
也许是憋闷太久,连做饭这种腻人活儿都干得劲儿劲儿。
袁纵看到饭盒里那已经粘成坨饺子,嘲弄又心疼口吻挤兑夏耀,“好不容易出去潇洒回,就捣鼓这个来?”
夏耀哼声,“跟你说,现在根本不用多高端消遣方式,只要离开你,哪怕几个小时,心里都特别爽。”
袁纵对自己疼妻属性毫无察觉。
“为什舍不得?”
“只看到他整天跟你吼,没见你黑过次脸。”
袁纵说:“那是攒着呢。”
“攒着?”袁纵点头,“攒够很揍顿。”
夏耀在美国待就是个月,每天病房、复健室、休闲区三点线。每天都嚷嚷着再多待天就会死,爷受够!爷要撂挑子!结果袁纵让他出去玩天,放松放松,他又不吭声,苦行僧样在袁纵眼皮底下转悠。
终于,今天病房里就剩下袁纵个人,彻底清静。
看护袁纵医生是美籍华人,接触时间长,自然看出他们两人关系。每天除繁重医务工作,唯乐趣就是看他们两个人各种互动。感觉他们两人独处时候,和外在形象特别不符,有种强烈反差感。
今天夏耀不在,医生笑着问:“他终于出去?”
袁纵嗯声。
袁纵在夏耀屁股软肉上拧下。
夏耀疼得直咧咧,骂两
医生哈哈大笑,“真难以想象。”
其实夏耀是主动自己走,与袁纵威逼利诱都没有关系。大早穿好衣服就出去,也没和袁纵打招呼。
袁纵猜他是憋坏,就没拦着他,由着他出去撒欢。
本以为夏耀这趟难得放松,怎也要晚上才能回来。结果刚到中午,病房门就被推开,夏耀抱着饭盒走进来。
“尝尝,亲手做饺子!”献宝样地递到袁纵面前。
医生边为袁纵按摩脚掌边说:“他对你可真好。”
袁纵硬朗眉骨傲然挺立着,深邃眸光中隐藏着浓浓柔情,废话,那是傍家儿,媳妇儿,能对不好?
“对,你是怎劝他出去?”医生好奇。
袁纵淡淡回道:“训他两句,他不乐意听,就走人。”
“你训他?”医生调侃袁纵,“你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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