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睡着?”王治水小声朝袁纵问。
袁纵点点头。
王治水小心翼翼地将礼物放在柜子上,然后坐到袁纵身边。
袁纵压低声音问:“宣大禹没来?”
“他出国。”王治水说,“得过两天才能回来。”
“瞎折腾什?大过年都不让人省心!”
“明明再有两天就该出院,又弄成这副德行!”
“你就作吧,有你后悔那天!”
夏母这番话明着是对夏耀说,但是个人都能听出来是骂袁纵,当然也包括在旁洗耳恭听袁纵。
夏耀睡是睡着,但夏母骂人还是能听见,眼皮撬开条小缝,被袁纵那副任其青骂,丧眉搭眼窝囊样萌翻,心里个劲地幸灾乐祸。
第二天,夏耀整整睡天。
期间夏母来两趟,在这待七八个小时,夏耀愣是眼皮都没睁。夏母叫他起来吃饭,他翻个身吧唧吧唧嘴,说:“点儿都不饿。”
夏母疑惑性地摸摸夏耀额头,没发烧啊!
又仔细盯着他脸看看,气色红润,轻松安谧:又检查下他身体,翻身、踹腿、甩胳膊……切都正常。
就是个字——困!
袁纵没再问什。
王治水从包里掏出光碟递给袁纵,说:“这是们电影未删节版,有床戏,你有空可以看看。”
袁纵说:“本来还想着亲自到影院去棒场。”
“没事,没事……”王治水急忙摆手,“你有空看看就成,第次演电影,演得不好别笑。说实话,高富帅这种角色对而言是很大种挑战,怎说呢
有本事你还嘴啊!你不是能耐着?你不是整天副唯独尊牛逼样几!怎不敢吭声?哼哼哼……怂吧?该!
女婿枪杆子再牛逼,也斗不过丈母娘那张嘴。
夏母走之后,夏耀也没醒过来,袁纵也不忍心吵醒他,由着他直睡到第二天。
上午九点多,王治水过来看夏耀。
夏耀刚住院那会儿,王治水陪着宣大禹来过两次,那会儿袁纵还在昏迷中。后来赶上电影上映,宣大禹和王治水都成大忙人,就直电话问候,也没抽出空来看。
真邪门,夏母把质问目光投向袁纵。
“昨天晚上你们俩干嘛?”
袁纵明摆着副”丈母娘,您连这个都看不出来?”表情,却回是:“他打宿游戏。”
夏耀虽然睡着,可人家耳朵精着呢,心里哼声:你丫真行!竟然把责任推到身上!不过推就推吧,总比实话实说强,不然额娘得反天!
夏母心里明镜似,但又不能真说,或者说打心眼里不希望这是真,有点儿自欺骗感觉,但训斥话却点儿都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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