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地给老地拜年呀啊”
“也不论男和女呀啊诶呦呦呦呦诶呦呦啊~”
“都把那新衣服穿呀啊诶呦呦呦呦~”
“都把那个新
夏耀笑着砸床单,“听说你们东北人都能说会唱,你啥时候也能给来段啊?”
袁纵八尺多纯爷们儿,唱二人转那种充满滑稽喜感曲子不是掉价?
不唱!
夏耀偏偏喜欢挖掘袁纵那不为人知呆萌面。
“别让瞧不起你啊,这种高级知识分子都放下身段给你哼几句,你个东北人都不敢开这个口,合适?”
袁纵回得更犀利,“人生乐趣真不指望靠它撑着。”
“可是床上也会少情调啊!”
袁纵故意问:“怎少情调?”
夏耀不要脸地笑,“万想给你舔舔脚趾头呢?”
袁纵捏爆夏耀蛋蛋心都有,老子脚趾头齐全时候你没想过舔,现在脚趾头没你嚷嚷着要,敢不敢再马后炮点儿?
着这个口型继续咧着嘴乐,越说他傻他还越来劲。
袁纵身体还处于半麻痹状态,体力没有完全恢复,不然早就只大手把人抄过来,要不要刚醒就给这大个刺激?
夏耀收起脸上笑容,定定地看着袁纵。
“你脚趾头没。”
袁纵派从容表情说:“没就没吧,要它干嘛用?”
袁纵说:“你要给唱旦角,咱俩和曲,就唱。”
夏耀琢磨下,反正他在袁纵昏迷时候早就把脸丢光,也不在乎多唱段。
“正月里来是新年儿呀~”
“大年初头天呀啊”
“家家团圆会呀啊~”
“你要是真给舔,马上就装上义趾。”
“义趾没有感觉啊!”夏耀说,“听说有项技术,可以把断掉脚趾放在肚皮那养着,养好再接回去。要不这样吧,你把断掉那截搁肚子里养着,养熟再给你生下来。”
袁纵其实在用脚抠石壁时候就料到这几个脚趾保不住,当时想过醒来之后夏耀面对这双残疾脚种种反应,都没想到会是这萌和温馨。
夏耀又问袁纵:“你昏迷时候跟你说那些话你听见没?”
“都听见。”袁纵说,“连你唱二人转都听到。”
“脚趾能掌握平衡。”夏耀说。
袁纵说:“就是断条腿,老子平衡能力也照样杠杠。”
袁纵越是这说,夏耀越是心疼,所以夏耀严重怀疑袁纵有佯装坚强博取同情心嫌疑,尽管他心甘情愿地上当受骗。
袁纵又说:“过去三寸金莲绑得脚趾头都贴在脚底板上,不是照样走路?”
“可是没有脚趾头,无聊时候抠什?”夏耀言辞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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