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真动作顿,冷哼道:“那会儿你丫还嫌矫情,说贴个创可贴就成,干嘛非得上药。”
“是啊……”彭泽叹气,“现在想想那会儿真幸福,你瞧现在,让你丫上点儿药就跟欠你几百万块钱似!”
李真真噗嗤乐。
彭泽定定地看李真真阵,柔声唤道,‘真真……”
李真真突然惊呼声,“诶,你快看那是谁?”
其后,钱程就开始对彭泽持续性殴打。彭泽拼命还击,但碍于实力有隈,他只有被打份。这顿苦打真心够残,bao,彭泽脸上伤痕遍布,无论钱程怎拳脚相加,李真真怎嚷嚷,他就是不撒手,手背上骨头都快露出来,依旧咬牙挺着。
这刻,李真真胸口有种撕裂痛楚。
“行!!”对着钱程怒嘬声,“跟他回去!!”说完,搀扶着彭泽上车。
直到彭泽车离开钱程视线,钱程才回过神来,不对,夏警官貌似说过责任就是刺激彭泽,促成他俩在起,怎动手?
回去路上,李真真反复劝彭泽,“去医院吧。”
过来,把李真真从钱程身上硬生生地“拆”下来,好言相劝道:“走,跟回去吧,别让人家为难,你没看到他那不待见你?”
李真真又开始挣扎,“你离远点儿。”
彭泽软不行来硬,直接呵斥道:“你丢不丢人?人家不想跟你起睡你丫还赖在这,跟回去!”
“你是谁啊跟你块回去?”李真真企图撇清和彭泽关系。
彭泽气正不打处来,结果钱程还对他动手。
彭泽哼声,“多老套把戏?还玩?”
“谁跟你玩把戏,你自己看,那不是袁纵?对!就是袁纵!!”眼睛放光,神情异常兴奋。
彭泽只能顺着李真真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袁纵在对面停着车内。座椅后仰,两条刚硬大腿搭在方向盘上,双目眯拢,面无表情,像是在睡
“这晚还去医院?”
李真真说:“有医生值班。”
“懒得去。”彭泽说。
李真真知道彭泽怎想,只能从车厢里找到医药箱,拿出消毒药水和药膏,不太情愿地亲自动手给彭泽涂药。
彭泽突然感慨道:“记得以前手让纸牌割个小口,你还上赶着要给涂药。”
这拳扫到他胸口,差点儿口气没上来。
“松开他!”钱程怒道。
彭泽死不松手,赤红眼珠瞪着钱程,钱程又拳扫下去,李真真都已经听到骨头咔咔作响声音。
“钱程,你别这样,让他松手就成。”李真真把目光转向彭泽,“你赶紧松手啊!快点儿!”
彭泽还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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