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浓眉挑,“你觉得呢?”
夏耀草草看,起码有三四瓶,他现在明白袁纵为啥说保持期内能用完。照着这个速度和力度,用不个月就把这几箱干掉。
问袁纵:“多少钱瓶啊?”
袁纵买都是进口货,价格肯定不会低。
“有五百多瓶,有七百多瓶
夏耀目光转厉,“这就得问你。”
其实夏耀并非真怀疑田严琦有什想法,他就是存心找茬儿,心里不平衡。凭什和宣大禹喝碎酒稀里糊涂睡晚上,你丫不问清楚情况就把整成这副德行?那也可以捕风捉影,可以打着怀疑旗号报复你!
结果,袁纵回句特别绝。
“你也可以操。”
夏耀虎躯震,别说干袁纵,就是从床上起来都费劲。
夏耀刚缓过来,听这些话差点儿瘫回床上。
田严琦憋着笑走进来时候,夏耀那副苦大仇深表情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看到田严琦个劲地盯着他看,明明捂着屁股,却偏要意味深长地说句。
“这腰啊……”
田严琦见过打肿脸充胖子,但是没见过对自个下手这狠。
临走前,田严琦盯着袁纵看好阵,目光烁烁。
!”
大鹩哥铿锵用力声吼。
“操死你!”
呃……田严琦脸都青。
房间内夏耀隐隐间有种不详预感。
“你丫别逼啊!”眼睛瞪着袁纵。
袁纵步步朝夏耀靠近,“就现在。”
“你丫离远点儿啊!”夏耀手指着袁纵,“你过来可真敢干你!”
眼看着袁纵就要走到面前,夏耀瞬间使出绝招——乾坤大挪移。
“草!那纸篓里润滑油不会都是昨天用吧?”
“这看干什?”袁纵沉声开口。
田严琦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笑容,摇摇头,“没什。”
田严琦走后,夏耀继续瘫在床上,眼睛四处学,突然在床下纸篓上定住。等袁纵回到房间,夏耀才想起件事。
“他刚来时候貌似说是你病,也就是他是专程来看你,并不知道在这。这大晚上个人往这跑,没别目?”
袁纵反问:“你觉得他有什目?”
果然,没会儿,小鹩哥就在旁边叫唤起来。
“嗯……嗯……好爽……”
大鹩哥又说:“小贱媳妇儿!”
“哎!”小鹩哥答得可脆生。
千万别觉得这俩鸟太神叨,谁让两个免费复读机在房间里响宿。小鹩哥平时都是夏耀带,对夏耀声音特别敏感,很自觉地就学他说话,连语气都学得不模有样。大鹩哥平时是袁纵带,经常学着他在公司训话,几乎就是袁纵“发言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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