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脚掌落她,都会换来大鹩哥声“好!”。
这声“好”听着就像老北京唱大戏时底下观众喝彩声,字正腔圆又滑稽。
相比之下,小鹩哥就是瓮声瓮气“呱唧呱唧”,偶尔还会莫名穿插段“嘎嘎嘎”笑声。
夏耀这来回折腾,其实就是为逗鸟。
袁纵目光烁烁地扫视着他,嘲弄口吻说:“怎觉得您这骨头不像长歪?”
袁纵说:“你去看看不就知道!”
夏耀进去时候还在想,顶多是袁纵腾出个房间留给自己来住,就成名义上他房间。结果等他推门进去,才发现这真就是他房间。
装修是他喜欢风格,家具是他喜欢样式,大床是他喜欢和软度,床上用品是他喜欢布料……
打开衣柜,里面挂着他喜欢衣服;走进卫生间,搁物架上日用品全是他喜欢牌子,整整齐齐地摆在那。
完全不是夏耀曾想过同居,切都需要磨合和适应。这里完全就是个由着他撒野耍浑家,每个角落都打着他烙印。
“你不会又新配个刀身吧?”夏耀为袁纵用心偷偷感动着。
没想到,让他感动还在后面。
“刀身也没换,重新打磨下,现在拿在手上轻巧多。”袁纵说。
夏耀不敢置信地拿过来看眼,果然刀身上才明显打磨痕迹,没有新刀那光滑锃亮。之前自己看到破损刀刃已经被磨下去,整把刀短截,新刀刃锋利如初。
夏耀心脏抖震,这得下多大工夫啊?他想都不敢想。
夏耀先是顿,而后嘿嘿笑两声。
“你对负责,也得对你负责。”
袁纵完全不理解熊孩子神逻辑,于是当夏耀脑袋再在他裤裆上“着陆”时,把将他抄下来,使劲拧在怀里。
“你跟说说,您这是怎个负责法?”
夏耀喘着粗气说:“锻炼体啊!把身体锻炼好
夏耀坐在床上,幽幽她叹口气。
这是逼用完那几箱润滑油节奏啊!
袁茹提前被袁纵支开,晚上住在闺蜜家。
于是家里就成两个爷们儿随便折腾地方。
袁纵仰靠在夏耀房间那张大床上,夏耀就从面墙蹿到另面墙。中间经过这张床,脑袋直接顶在袁纵裤裆上,双手腾空翻过去,然后再从另面墙助跑继续翻。
然后话也不说,就那从后面抱着袁纵,下巴费劲地戳在他肩膀上,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做饭。
袁纵笑话他,“不就抱人家下?瞧把你酸。”
夏耀哼声,没说话。
袁纵怕油烟子呛到他,就说:“去,到你屋看看。”
“屋?”夏耀挺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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