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累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大汉全都副鄙夷神情看着他,“你来?们四个人都没拔动,你能拔下来?”
田严琦不容分说地将旁边个人推开,顾自走上前,骨节分明手攥握住刀柄,目光中闪过凌厉之色。赫然发力,只听咔嚓声响,伴随着众人惊愕目光,田严琦硬生生地将这把刀拔下来。
然后,放在案板上,句话没说就走。
夏耀开车到这时候,公司还是没几个人,训练场单杠旁蹦着田严琦鲜活身影。他永远都是第个来晨练,做完N多个大回环和腹部绕杠之后,又冲向障碍物。反复蹿上再翻下,尝试着不触碰障碍物高难度翻越,但屡屡失败。
夏耀在
使劲拔下,刀钉得死死,根本拔不下来。
走出厨房去叫外面提前到几个人,“过来帮下忙。”
结果,四五个人试个遍,谁都拔不动,刀楔在里面完全没有松动迹象,后来两三个人攥着刀柄,依旧撼不动这愤然劈。
“草,这是谁砍下去啊?也忒牛逼!难道要逼着换案板和柜橱?”
田严琦也早早地到,走进训练馆,刚要去更衣室,隐隐听到厨房那边传来二三喊口号声响,不由抬脚走过去。
直直地扫向那把软骨刀。
猛甩起来,狠狠劈向与柜橱衔接体案板,砍进去拳深度,整把刀就剩下刀背还袒露在外。
然后,袁纵开车回家。
夏耀睡不到两个小时就醒,醒来之后胸口阵憋闷,脑子里还游走着宣大禹骂他滚和袁纵给他塞钱画面,拿起手机看眼,宣大禹始终没回复他。
简单地洗漱过后,夏耀精神好些,又对着搏击训练器狂打阵,身体暖和,心里也痛快很多。
“、二、三,使劲,啊啊啊……还是没拽动。”
田严琦好奇地看着厨房内三五个人扎在堆齐忙活场景,问:“你们这是干嘛呢?”
没人吱声。
田严琦自打来到公司,人缘就直不怎样。这会儿大家伙都在忙着拔刀,更顾不上搭理他。
“靠边,让来!”田严琦说。
其实也没多大事……谁妹妹被人这欺负羞辱能不发火?何况他在感情上还欠袁纵个说法。再隐忍男人也有承受底限。换位思考话,夏耀肯定没有耐心等这久。
这想,夏耀决定主动去找袁纵,服个软示个好,以袁纵那个脾气,肯定拉不下脸继续跟他怄气。
看下表,距离上班还有段时间,夏耀便先开车奔向袁纵公司。
这会儿学员们还没起床,食堂大厨先起来,看到案板景象禁不住愣。
这……这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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