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噗嗤乐,以为宣大禹又是闹着玩,没事人样用胳膊勾住他脖子,嬉皮笑脸地说:“至于?不就没跟你打声招呼,没接你几个电话?”
宣大禹把将夏耀胳膊甩开,眼神特别认真。
“夏耀跟你说,已经忍你很久,这根本不是几个电话事,这是你态度问题。你在心里什分量,在你心里什分量,你自个儿掂量掂量。你有没有把当朋友?你藏着掖着多少不知道事?你自个儿心里清楚!”
宣大禹在夏耀胸口重重戳下,掏钥匙开门。
夏耀刚要迈腿,门在他面前砰下关上。
夏耀压根没想过那多,原本哥们儿间友谊就是如此,想起来块聚聚,想不起来就拉倒。结果回来之后他主动联系宣大禹,电话直打不通,问彭泽他也说不知道。夏耀只好牺牲休息时间,去宣大禹家门口堵他。
结果,宣大禹看到夏耀第眼,脸就沉下来。
“干嘛来?”
夏耀心里冒火,“找你好几天你知道不?给你打电话你怎不接啊?”
“找你好几天你知道?给你打电话你接?”
害?”
夏耀又冒出句东北话,“必须!”
“诶,这个男是不是就上次来家里看你那位?没喝口水就走,说是什你报培训班老总。”
“对对对,就是他。”
夏耀说起这个又来神,把袁纵当过兵那些辉煌事迹和白手起家创业种种艰难和成就全都股脑倒出来,并配之以动情口吻,煽情描述,让夏母大为动容。
夏耀语塞,“那几天在东北……”
“得得得……”宣大禹不耐烦地摆手,“你甭跟提在东北事,不想听。”
夏耀顿顿,好半天才拉下脸开口。
“你还真生气?”
宣大禹点头,“心已死,万念俱灰。”
“这个小伙子可真是不错啊!哪个姑娘嫁给他可享福。”
夏耀不住地点头。
夏母斜他眼,“你跟着傻乐什?是让你学学人家!”
夏耀不吭声。
其后几天,夏耀恢复正常工作,又开始紧张忙碌起来。年假欢声笑语已经远去,取而代之是各种年假后遗症,果然过度欢愉放纵是要付出代价,譬如夏耀和宣大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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