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记,您电话。”
夏任重拿起来看,“媒人”打来,所谓媒人,就是把那位姑娘介绍给夏耀热心阿姨,夏任重原单位老同事。
“老陈啊!”夏任重先是阵爽朗笑声,“年过得怎样啊?”
“挺好,你呢?”
“也挺
袁纵知道夏耀是被冻大劲,心疼,将夏耀整个人揽到自个身上,然后用被子将他缠裹住,两条有力手臂压在被子外面,将夏耀捂得严严实实。
“还透风?”
夏耀迷迷糊糊地摇摇头,瞬间昏睡过去。
袁纵几乎没怎睡,夏耀总是无意识地喊冷,让明明心里有把握袁纵还是忍不住焦灼、着急、心疼。真折腾到后半夜,夏耀身上温度总算降下来,开始慢慢出汗,汗水粘在两个人紧密贴合皮肤上,夏耀又开始热得挣扎。
“热……松开……”
夏耀边笑边咳嗽,脸又红又烫,嗓子都哑。
袁纵用手背在夏耀脑门上试探下,感觉温度有点儿高。
“是不是发烧?要不去诊所打针?”
夏耀扑棱着脑袋,“不想折腾。”
袁纵说:“让大夫来家里。”
直接扔到旁,钻进被窝。
夏耀等就是这刻,炕头被窝再暖和,也暖和不过某人火热胸膛。
袁纵倒没急着抱他,两只大手在被窝摊开,问:“脚呢?”
夏耀说:“藏起来。”
“听话,伸过来。”
袁纵不仅没松开,反而搂得更紧,粗重热气扑到夏耀耳朵上。
“听话,忍忍,再出点儿汗明早上就好。”
夏耀不再动弹,为早点儿好,为早神清气爽,为袁纵抵在他两腿之间那根烧红“铁棍。”他忍。
第二天早,夏任重怀着美好期待上飞机。
飞机起飞前,手机响,秘书递送过去。
夏耀喃喃,“感冒向来不打针,也不吃药,自个儿能扛过去。”
事实上,袁纵也提倡自然疗法,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吃药,但是放在夏耀身上就另当别论。
夏耀看袁纵还有要走架势,忙勾住他脖子说:“被窝透风。”
袁纵抱着夏耀手臂紧紧,问:“还透风?”
“嗯,老是有凉风钻进来。”
夏耀乖乖地把两个大凉脚丫子塞进袁纵手里。
纯天然37度大暖宝,将夏耀43码脚包得严严实实。源源不断热量从袁纵手中传递到夏耀心里,走过冰天雪地,两个掌心就成他金部温暖。
袁纵感觉夏耀脚上温度还不够,就用手给他搓搓。
夏耀脚引恢复知觉,被袁纵这搓顿觉痒痒。
“哈哈哈……别搓……哈哈……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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