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已经顾不得任何形象,把背包里衣服全都掏出来,件件往身乒套,背包越来越轻,身上越来越重,行走越来越困难。脑袋哺嗡作响,喘气都困难,但是必须得坚持,因为夏耀听说过在黑龙江晕在街上是定会被冻死。
路越走越偏,夏耀来之前热情全都磨
夏任重还是隐隐间有些不放心。
“行,你就甭替孩子操心,你明天不是也得走?赶紧去归置自个东西吧。”
此时此刻,夏耀正在黑龙江省茫茫大雪里艰难前行。
原本他中午就下飞机,但是袁纵老家不在哈尔滨市,还需要坐很长段时间客车。因为路上真在下雪,道路湿滑,夏耀怕坐客车不安全,果断选择火车。结果火车票只有普通快车,夏耀又在火车上熬三个小时,等下火车天都黑。
从火车站出来,夏耀本想直接打辆出租车开到袁纵所在村镇,步到位。结果问司机,竟然要价两千,又说雪太大路不好走,又说过年期间赚钱不容易。夏耀想两千块钱都够返程飞机票,果断选择公交站。
面就把娶回去?”
夏任重嘿嘿笑,背个大包?看来拿东西不小啊!
结果,直到晚上十点多,夏耀都没回家。
夏任重不由操心起来,“怎这个点儿还没回来?”
夏母成天和夏耀生活在起,夏耀又隔三岔五不回家过夜,夏母早就见怪不怪。
共转三趟公交,夏耀才抵达袁纵所在小镇。
那个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夏耀依旧没有让袁纵开车来接打算。虽然卡其色毛呢外套已经落满雪,小脚裤溅上泥巴,发胶塑造立体秀发造型也塌,可丝毫抵挡不住夏耀那颗想秀惊喜火热心。
直到个多小时后,夏耀发现自己直在同个地方来来回回转悠,心里终于有些动摇。天气越来越冷,温度已经低得没有下限。夏耀根本不敢站住,旦站住两条腿马上就会僵,恨不得口吐沫啐出去,没到地上就已经成冰碴。
夏耀用冻僵手指哆哆嗦嗦地从衣兜里拿出手机,费好大劲才按下,然后发现手机没电。
没撤,走吧!
“应该是和那个姑娘在街上逛呢,过年这几天商场且不关门呢,有年轻人逛就是大半宿大半宿。”
夏任重说:“就怕他瞧上眼就把控不住。”
“你也把你儿子想太随便。”夏母瞪夏任重眼,“现在娱乐场所这多,年轻人就喜欢去KTV,酒吧之类,不是泡就宿?”
“可他手机打不通。”
夏母特别解夏耀,“他每天到这个点儿,手机就没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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