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服你。”夏耀呲牙,“你是有多懒啊?”
几天后,夏耀心情好点儿,又怀揣着颗强大心脏去拘留所。
“这几天他怎样?”问狱警,“是不是整天吃香喝辣,小日子倍几滋润啊?”
狱警说:“还那样啊。”
“还那样?”
说着把将夏耀拽起来,手掸掸他屁股上雪,顺带着在上面甩巴掌,“你看看,裤子湿吧?”
夏耀突然把勾住袁纵脖子,小声在他耳边说:“给你找个女朋友怎样?”
袁纵斜睨他眼,目光似刀。
夏耀心里憋屈和不满在这刻通通化为乌有,心中豁然开朗。
他不知道这样逗过袁纵多少次,好像每次不顺心,只要和袁纵说这句话,看到袁纵硬绷着那张脸心中就有无限快感,再不顺心事也过去。
…”
过会儿,夏耀气消大半,心里也觉得挺过意不去,又把话往回说。
“其实也不是气他坑,是气自个儿不长记性,你说他都蒙过宣大禹两回,怎就没有点儿防范意识呢?这几年刑警白当,特简直就是个废物!”,
袁纵大手扣在夏耀后脑勺上,说:“你这不是还小?”
“还小?”夏耀副无法理解表情,“都多大岁数还小?”
狱警点头,“从没见他加过餐,他们同监号起拼菜他都不参与,也没买过零食,抽烟都是从别人那蹭。”
夏耀有点儿不可思议,钱都偷走,不花留着干嘛用?
“不信你看监控。”狱警说,“这会儿他们正吃午饭呢。”夏耀把眼神转向屏幕,监房东南角坐就是多治水,相比上次见他貌似又瘦点儿。他手拿着馒头大口大口啃,手端着白菜汤喝。吃完自个儿这份还盯着别人那份,人家点小炒不稀罕吃这个,王治水就直接端过来替他吃。
回去路上,袁纵突然说:“你有没有想过,也许王治水知道你和宣大禹是伙?”
“不可能。”夏耀语气很肯定,“压根没提过这事,他怎会知道?”
袁纵没再说什。
夏耀扫袁纵眼,说:“你能不能换身衣服?天天穿这身,你不腻?”
“换。”袁纵说,“这身衣服买三套。”
袁纵又说:“不碍事,他偷你多少钱?给你。”
“不是钱不钱事。”夏耀没说,那钱他是打算给袁纵买东西用。
袁纵静默片刻,沉声说道:“先起来,别在地上坐着,会儿裤子该湿。”
夏耀动不动。
“刚才还说自个儿多大岁数,你看看你现在……”袁纵怒瞪着他,“谁这大还坐地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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