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张嘴!”
夏耀很自然地张嘴吃进去,吃完莫名冒出句。
“想吃面条。”
夏母怒瞪他眼,“越不方便吃什你越要吃什。”
夏耀不吱声,夏母和宣大禹在旁边聊着,他偶尔插句嘴,大部分时间都心不在焉。
夏耀张嘴,突然发现有些话他也没法当着宣大禹面说出来。
“没事,这右手伤,干啥都不方便,所以觉得别扭。”
“就这点儿事啊?”宣大禹说,“请个私人陪护呗!让他二十四小时陪着你,有什事都帮你干。实在不行哥给你当陪护,你有什不方便事来帮你干,比如上厕所脱裤子,扶个鸟之类……”
“滚边去!”夏耀乐。
夏母端着点心盘走进来,问:“聊什呢?笑得这高兴?”
夏耀回到家没多久,宣大禹就着急忙慌地赶过来。
“诶,听彭子说你受伤,怎回事?重不重?”
夏耀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就是骨折而已。”
“骨折还不行啊?”宣大禹脸心疼表情,“你特还想瘫痪啊?”
夏耀疲软无力地笑笑,没受伤手臂把勾住宣大禹脖子,整个人半吊在上面,脑袋重重地砸向宣大禹后背,长长地叹口气。
用不用给袁纵打个电话,告诉他不过去呢?夏耀默默地想,有这个必要?什时候说过定得去他那吃?打吧,感觉有点儿多此举,不打吧,弄得好像自个多放不开,心里有鬼似。
吃完饭,夏耀纠结情绪依旧没得到缓解,和宣大禹聊天时候还频频往窗口扫。
“特现在就个愿望。”宣大禹说。
夏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啥?”
“逮着王治水
宣大禹嘿嘿笑,“瞎聊。”
晚上,夏母留宣大禹在家里吃饭,这是夏耀半个月以来头次在家吃晚饭。夏母为照顾儿子,尽量做些方便用勺子吃菜。即便这样,夏耀依旧吃得怏怏不快。
夏母发现夏耀频频看表,忍不住问:“怎,儿子?不吃饭总看表干什?有什事?”
“没事。”夏耀闷下头。
宣大禹夹块鸽子肉,剔去骨头,朝夏耀嘴边送去。
宣大禹眉间浮现抹温柔之色,大手伸到后面,在夏耀屁股上拍下,问:“怎?是不是胳膊疼?”
“没有。”夏耀声音懒懒散散,头歪在宣大禹肩膀上,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别扭。”
“别扭?哪别扭?”
“心里别扭。”
宣大禹浓眉拧起,将身后夏耀把抄到身前,关切地询问:“心里别扭什?谁招你?刚才彭泽打电话也告诉,说你心情不太好,到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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