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没阵,袁纵又从被窝里抽身离开,去卫生间。宿折腾五六次,直到天亮,卫生间里还弥漫着烟味儿和浓烈雄性气息,久久挥散不去。
袁纵眉宇间戾气被削去大半,骚动不安手在夏耀后背上停顿片刻,将被子拉上来给夏耀盖好,脸对着脸,妥协般口吻说:“得,睡觉吧。”
待到两个人呼吸都平稳之后,袁纵起身去卫生间。
夏耀将眼睛撬开条小缝,确定袁纵不在房间内,偷偷把手探到自己下面裹着浴巾里。
湿块……
夏耀死咬着嘴唇憋着,像是自个和自个较劲样,把身下床单拧成朵百褶花。
是在打架,而夏耀就是那只被踩到尾巴小狼狗。
终于,袁纵从夏耀唇上离开,嘲弄口气问:“奶头这敏感?”
夏耀两个爪子插入袁纵短茬儿硬发中,玩命地薅,怒不可遏地再度提醒,“别尼玛叫‘奶头’行不行?”
袁纵嘴角甩出丝笑,“不叫奶头叫什?乳和奶有什区别?”
夏耀气得脸都紫,裸露胸脯起伏,硬突突两个小豆就在袁纵眼皮底下。
袁纵手里攥握着粗猛阳物,想象着夏耀臀部高高翘起,被自个顶操得左摇右摆*荡场景。海绵体速度充血,尺寸,bao涨,硬得骇人。持续很长段时间,袁纵手上速度才募加快,眉骨耸起,脖筋,bao凸,伴随着数声雄浑粗喘,终于在白墙上喷洒上大片浑浊……
夏耀是真累,袁纵回到房间时,他已经背朝着自己睡得很沉。
袁纵头探过去,轻轻在他耳边吹声口哨。
夏耀觉察到动静,迷迷瞪瞪地翻个身,面朝着袁纵。
袁纵再将手臂环,夏耀就无意识地扎进他怀里。
袁纵定定都看阵,将嘴贴到夏耀耳边,低沉又沙哑嗓音说:“想舔你奶头。”
夏耀胸口震,袁纵薄唇已经贴到他锁骨,电流急剧向下冲刺。夏耀急中生智,双臂圈住袁纵肩膀,头扎进他颈窝,近乎崩溃地哭诉声。
“别闹成?想……睡觉……啊……困着呢。”
事实证明,这招还真是百试百灵,袁纵就是火燎眉毛,也抵不住夏耀软语相求。
夏耀伺机又搂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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