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成笑着递给他
块蛋糕，说：“哥哥，你吃，这块上面有花
给你留着呢！”程寒泷接过来，美美地吃
起来。
在成成过完生日第三天，程妈才赶回来，与去时候相比落魄许多，程寒泷鼓起勇气想问程妈到底怎
回事，程妈话到嘴边也没有开口说出来。程寒泷知道只要是他妈不想说事情，最好还是不要过问，就没再提那几天事，程妈也像什都没发生样地照顾他们。
“妈妈，您看，这是哥哥在生日时候送小小要饭，就是哑巴，要不然它还会给您唱歌呢！”成成对着程妈晃着小脑袋说。
“什哑巴？没电吧？给妈看看！”程妈拉开排拉锁，露出里面发音设备，结果看到电池都有些发软。程妈又从抽屉里拿出两节新装上去，拉好。递给成成，成成按小乞丐脑袋，小乞丐又欢快地唱起歌来。
成成举着小乞丐就去找程寒泷，高兴地按遍，程寒泷脸都绿。成成看程寒泷脸色不好，以为他不放心。便又按遍，对程寒泷说：“没事，哥哥，你看，他不会哑巴，不用担心。你送小小要饭又活。”
失望。
但是第二天当他看见桌子上摆着生日蛋糕，昨天失望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在边上转好久，边觉得漂亮，边又想吃。他还不忘给小济公搬个凳子，让他坐在上面。程寒泷给他插好蜡烛，要他许愿。
成成闭上眼睛，小手握在起，大声地说：“希望老大不再叫小要饭。”
程寒泷愣，这个称号还是他刚来家里时候自己为排斥他而直叫，后来叫习惯也就没改口，没想到他竟然那在意。直记在心里，还当成个心愿在心里面放着。
“还有呢？别还有没有能帮你完成？”程寒泷继续问。
说完按遍又遍，还拿到程寒泷耳边去听。程寒泷脑袋嗡嗡作响，又想出口训斥，但看到成成稀罕成那副样子，没忍心扫他兴。想想，便对他说：“你知道小小要饭为什又活？”
“没有。”成成着急想切蛋糕。程寒泷看见他那猴急样子赶紧切块放到他手里。看着他吃着又继续问他。“你为什不想让叫你小要饭？”
“不好听！”成成回答。
“就因为不好听？”程寒泷继续问。
“不知道，也不喜欢叫你老大，喜欢叫你哥哥。叫哥哥就真是哥哥，叫老大只有妈妈在时候才是哥哥。”
程寒泷不说话，他明白成成意思，尽管成成自己不能描述好这种感觉，但他理解成成要表达是什，他答应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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