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寒泷从他身边走
过去，直接去上学。
结果接连几天，小要饭
晚上都在他家门口守着，白天去要饭，早上就睡在他家楼下，总有
些人指指点点，最多也就是给点钱。没有人像程妈那样每天晚上跑出来帮他上药，有时还
，骂句：“滚！”，也没回头再看，直接上楼。
晚上程寒泷边吃饭边看电视，电视上正在直播篮球比赛，程寒泷恨不得钻进去看，以至于有人敲门他也没有听到，这次是程妈开门，她才看见是昨天那个孩子又找过来，似乎比昨天还狼狈些，腿上伤已经看不出怎
样，全被黑乎乎泥包住。
程妈心里紧，还是把小孩儿领进屋，她怕程寒泷又生气，就把小孩儿领到卫生间先帮他把腿清洗，然后发现昨天伤已经化脓。程妈手有点哆嗦地帮他上药，小孩儿直朝着程寒泷那边饭桌上看，程妈叹口气，走到桌子旁边盛碗饭，夹点菜给小孩儿端过去，小孩儿拿到碗立刻狼吞虎咽起来，筷子还有些使不好，程妈又给他拿个勺，坐在旁边看他吃。
赶上广告时间，程寒泷擦擦嘴，这才发现妈妈不在旁边，他直接往卧室走。经过卫生间那边时候发现门是敞开，所以把里面情景看得清二楚。程寒泷猛地推开门，吓程妈和小孩儿跳。小孩儿立刻哆里哆嗦地把碗又放回程妈手里，用惊恐眼神朝着程寒泷看。
“
不是把你扔下去？你怎又来？”程寒泷吼声，又要上前去拽小孩儿，小孩儿拼命后躲。
程妈拦住他手问：“刚才他就敲过门，问你时你怎不告诉？”
程寒泷没有说话，又盯住程妈手中碗。“妈，您给他上药没意见，可您干吗让他在这吃啊？您知道他有病没病啊？”说完就拿过程妈手中碗和勺子，直接丢进垃圾桶。
程妈直直盯着他看，程寒泷毫不胆怯地对望，等着程妈指责。然而程妈却什也没说，直接领着小孩儿走出去，眼里分明是失望。程寒泷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什，不想，篮球快开始，爱怎着怎着吧，这想着程寒泷就跑到屋子里继续看篮球。
小要饭吃过饭，程妈又把他送回去。程寒泷这次连问都懒得问，就当这人从来没来过，送走就完事。
第二天早上，程寒泷刚下楼，就看见个像小要饭人睡在楼底下长椅上，身体攒成团，还盖个破被子。程寒泷从他身边过时候又看眼，确是他。心想，速度真够快，昨天晚上妈才把他送福利院，转眼他就跟过来，这点儿小玩意儿记性还挺好，每次都能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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