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胡子挂上去啦,真滑稽极啦。”迷亭笑着说。
“不过,在那以后,他似乎很有进步呢。”主人说道。
“你最近见着他?”迷亭不解地问道。
“个星期前他来,和谈很久才回去。”主人说。
“怪不得觉得你是在大讲特讲独仙那套消极理论呢。”迷亭说。
“说实在,很佩服他说法,所以现在也正在准备加把劲修养。”主人说。
“加把劲当然不坏,不过你如果把别人话过分当真,可要倒霉呀。说起来你这个人毛病是不管别人说什立刻当真。独仙也只是嘴上说得很像回事,但真到紧要关头,还不是样?你还记得九年前大地震吧,那时从宿舍楼上跳下去受伤,只有独仙个人呀。”迷亭说。
“对那件事,本人不是很有番说法吗?”主人说。
“是呀,要让他本人说,他跳下去还很值得引为自豪哩,说什:‘禅机锋是非常峻峭,所谓禅机无异于电光石火,其应物迅速达到令人生畏程度。别人遇上地震,立刻狼狈不堪,而唯独所以能立即从楼上跳下去,正表示自己修炼功夫已经奏效,所以值得高兴。’他边瘸着腿,同时还暗自高兴哩。真是个不肯认输家伙!总觉得再也没有比那些谈论什禅啦佛啦,说得玄而又玄人更不可信哩。”迷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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