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墙呀?”
学生毕竟是学生,看来在伦理老师面前无言可对,没有个人说话,都老老实实地聚到院子角落里,活像遇上风雪羊群,规规矩矩地站着。
“你们球进入这宅院里来,也是在所难免。紧挨着学校住嘛,球总会飞进来。不过……也太不讲礼貌嘛。即使跳墙来,如果安安静静地拣走,别吵人,还可以原谅嘛……”主人说。
“您说得太对。经常提醒他们,无奈人数众多……喂,你们今后不注意可不行呀,如果球飞进来,你们应该打个招呼从正门进来拣,听明白吗?无奈学校太大,竟给找事儿,真没办法。不过,从教育上说,运动是必要,鄙人也很难加以禁止。允许他们运动吧,又会给您添许多麻烦,这点请您定多多海涵。不过,今后定让他们走正门,向您打过招呼以后再拣。”这回是教伦理教师说道。
“哪里,您这样通情达理,那就行。球怎扔都没关系,只要招呼下,从正门进来,就没问题。那,这些学生就交还给您啦,请您带回。哎,特地把您请来,实在对不起。”主人照例是他那老套,虎头蛇尾地向对方客气番。伦理先生带领这些丹波国矮竹山来勇士们从正门回到落云馆。所说大事件就这样告段落。如果有人笑话说:“什呀,这也算得上是大事件?”那就由他笑好。这只不过是对他那种人说来不算大事件罢。是在写家主人大事件,而不是写其他什人大事件。如果有人讥笑说:“这是有头无尾、强弩之末。”那请这位讥笑人千万要记住:这就是家主人特色。还请记住:主人之所以成为滑稽文字材料,也正在于他具有这特色。如果说主人是以十四五岁小家伙为对手,未免太糊涂话,那同意,也是和主人样糊涂,所以大町桂月评家主人说:“免不还带有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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