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过去,二十天过去,根本没动笔,页纸也没有写。后来百日红终于凋谢到朵花也不剩。可他本人不当回事。想,这回西餐是吃定啦,便逼他履行请客诺言,他却像没事般,根本不予理会。”
“他准是又找出些说辞来吧。”铃木君插嘴说。
“唔,真是个厚脸皮家伙。他顽固地说:‘虽没有别本领,但意志力是不会落于诸君之后,说不请就是不请。’”主人说。
“连页稿纸都没写,还这个样?”这次是迷亭本人在发问。
“那还用说?当时你是这样说嘛,‘在意志方面绝对不比任何人差,但遗憾是记性却比任何人都糟。要写出《美学概论》意志是很强烈,但这种意志在向你发表第二天,就忘得干二净啦,所以说,在百日红凋谢之前没有写出书来,是记忆之罪,而非意志之罪,既然不是意志之罪,那当然没有请你吃西餐必要。’你就是这样蛮不讲理嘛。”
“不错,这确表现出迷亭君那套特色来,有意思极啦。”铃木君不知为什,味觉得有趣。这和方才迷亭不在场时语气大不相同。也许这就是机灵人特色吧。
“这哪里是有意思!”主人说,好像现在想起来还有些余怒未消。
“太对不起啦。所以说,为补偿过去欠债,不是正在花钱和敲锣打鼓地寻找孔雀舌吗?算啦,你不要这发火,耐心地等着就可以嘛。不过,提到著书,今天可是给你带来个新奇消息哩。”
“你这个人,每次来都说是带来奇闻,所以决不能信以为真。”主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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