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要找地方嘛,于是停下来,把左右两只耳朵斜着掀动下,屏息静气地听着。“个穷教员,竟然这样狂傲!”鼻子发出她那特有尖叫音,这样说道。“哼,太狂傲啦,为给他点眼色看,咱们捉弄他下,他教书那个学校,有咱们老家学生呢。”这是金田君声音。“都是谁?”鼻子问。“津木跳助和福地细螺都在那个学校,让他们去捉弄他好啦。”不解金田君故乡是哪里,不过这些人名字都很奇怪,使吃惊。金田君接下去又问道:“那家伙是教英语吗?”“听车夫老婆说,是专教什英语读本。”“他妈,反正是个糟蛋教员。”“他妈”这种词儿出自这位富翁之口,真使不得不佩服。金田君接着说:“前些日子遇见津木跳助,跳助对说:‘们学校有个怪家伙,学生问他:“先生,‘番茶’用英语怎说?”他本正经地回答说:‘“番茶”嘛,英语叫做Saragetea,’在教员里传为大笑话。’跳助还说:‘因为有这种教员,其他教员也跟着脸上无光,真没有办法。’他说大概就是那个家伙吧。”鼻子说:“肯定是那个家伙。看他那副长相,肯定会说出那种话来,还留着撮胡子!”“真是岂有此理东西!”如果留胡子就是岂有此理,那们猫类没有只能躲得过岂有此理。“还有那个叫什迷亭,或是酩酊家伙,更是疯狂到极点啦。说什他伯父是牧山男爵,才不信呢。就凭他那个长相,怎会有个男爵伯父呢。”“你也不对,不该把那些不三不四家伙话当真。”“不对?他们简直太看不起人啦。”鼻子好像仍然余怒未息。奇怪是,关于寒月君事,他们连片言只语也没有提。是否在偷偷来到这里之前,他们对寒月已经做出评价呢,还是已经给他打不及格分数,根本不把他放在谈资之中呢?对于这点,虽然放心不下,但毫无办法。伫立会儿,就听隔着廊子对面客厅里响起铃声。想,那边好像也有点什事,别去晚,就朝那个方向走去。
走近看,个女正在大声地说着什。她声音与那个鼻子非常相似。据此来推测,这个女人大概就是这家小姐,足以使寒月投河z.sha未遂那个活宝吧。可惜啊,隔着纸拉门无法拜见她花容月貌,因而也就无法看清她是否也在面孔当中供奉着尊高高大鼻子。不过,综合她说话调调和那粗,bao鼻息来看,总不会是不惹人注目蒜头鼻子吧。只听到这女人在大讲特讲,而听不到对方声音,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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