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瑶眼眶慢慢渗出泪水,却努力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太重抽泣。可这丁点声响,都逃不过那人耳朵和眼睛……身后不远处传来动静,有人从沙发里起身,哼着歌走过来。
“终于醒。”他在她身旁站定,手上拿着什东西,轻轻互相碰撞着,发出清脆金属声。简瑶即使不看,也猜得出那是解剖刀具。
冰凉手指,再次沿着她修美光~裸背,缓缓滑动。
“要开始。”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喃,“不过,
可在听到薄靳言声音刚刚,他却下子掉落泪来。
安岩徐徐把最后点门缝掩上,轻手轻脚守在门口,没有出声。
然而,此刻他并不知道,直到整个案件结束后,他才明白傅子遇此刻突然掉泪真正原因和含义。
而同时刻,城中Marriott酒店,顶层套房中。
薄靳言已经换上纯黑西装,身影孤直站在落地玻璃前。窗外,昏黄落日为他脸涂上黯淡光泽,而他握着手机,修黑双眸俯瞰着脚下城市。清俊如玉面容上,只余冰冷静默。
片刻,低声说:“替……打电话……给他。”
安岩点头,拿出手机拨好号码,放到他耳朵边上。
电话响大概十几声,安岩已经微蹙眉头,傅子遇神色却依旧不变,仔细聆听着,眼睛望着前方。
“哒”声轻响,终于被接起。
“靳言?”傅子遇声音很是沙哑。
——
简瑶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趴在个冰冷铁架子上。衣服裤子都还在,但后背却是凉飕飕,bao露在空气里,四肢更是被铁链牢牢绑住,动弹不得。
这样情形令她阵胆寒。抬眸望去,周围光线柔亮,她被推出牢笼,放在片空地上,仿佛条砧板上鱼。
她用力咬咬干裂下唇,刺痛传来。
大脑很沉,但意识、视线和听觉都是清醒——他停止对她注射药物。是因为他兴趣,已经从鞭打追逐,转移到……剥皮吗?
那头静默好几秒钟,才答道:“子遇。”
这时,安岩却忽然看到,傅子遇愣下,脸色也有些变化。然后他抬头看着他:“安岩……你先……出去。”
安岩点点头,把手机递到他手里。转身走向门口,缓缓带上房门时,抬头,却愣住。
傅子遇依旧维持着平躺姿势,只手臂勉强僵硬拿着手机。但那英俊而苍白脸上,却有滴眼泪,无可抑制滑下来。
这名医生、薄靳言唯好友,那天在他中弹倒地、生命垂危时,只低喃着“简瑶……保护好……”,却没有掉眼泪;动完手术,今天应当是麻药药效过去会剧痛无比,他也没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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