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她说:“还有。”
薄靳言轻挑长眉,低头凝视着她。
“那天其实不在房里,在客厅。”她慢慢说,“当时跟爸在玩捉迷藏。他就……把锁在柜子里,把沙发推过来,挡住。但是能看见。他们开很大音响,怎叫都没用。后来,被人救出来时,爸还没死,就直抱着他,直到他断气。”
……
为什今天想对薄靳言说这个呢?
而薄靳言……
看着怀中女人脑袋瓜,心头阵难得柔软:噢,她如此依赖他,依赖自己男人。
倾听交流果然是加深情侣感情必要手段,与身体交流同等重要。
微沉吟,他开口:“很高兴你与分享。事实上,这件事很早就知道,但是由你亲口说出来,意义不同凡响。这意味着你对爱和信任,已经抵达很深层次。当然,也样。”
简瑶在他怀里,唇角微勾。
爱个人,就会想跟他分享,内心埋藏最深秘密。
夜色如此安静,天边星光仿佛也要进入深眠,若隐若现。简瑶像猫样蜷在沙发上,头靠在薄靳言,轻声说:“其实爸事,他样子,都记得不太清楚。”
薄靳言点头:“正常人正常记忆水平。”
简瑶笑,轻轻捶下他胸口——身为倾听者,他还真是倨傲又本正经。
“那年七岁。”她轻声说,目光仿佛也看向极远地方,“爸在侦缉宗恶劣杀人案。那时候还有很多混混。杀人案幕后黑手,就是当时个有名黑老大。”
或许是李熏然辞别,令她想起往事。
又或许是她意识到,埋藏最深伤口,无法对任何人提及经
却听他又说:“你把自己调整得非常好。为你骄傲。”
简瑶眼眶,忽然有些湿润。
她知道,他肯定不会像别人那样,体贴说什“都过去”“不要伤心难过”。
可是,他为她骄傲?
这简洁平和句话,却像串最温柔音符,落在她心上。
“嗯。”薄靳言手轻轻绕着她耳边长发,“继续。”
“那天爸带和小萱,去给爷爷过生日。妈厂里要加班,所以还没赶到。”她声音有点哑,“本来,那是很高兴天。还记得很清楚,爷爷奶奶在做饭,简萱还很小,在房里睡觉,爸陪在玩。后来,那些人就来。”
感觉她握着自己手,微微收紧,薄靳言黑眸静若寒渊。
“他们号称‘斧头帮’,用是斧头。”简瑶轻轻呼出口气,“其实都是十几二十岁男孩,砍完就跑。后来都抓回来坐牢。”
讲完这几句,简瑶就不做声,把头往他身上抵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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