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楼下，简瑶到小卖部买个打火机，递给薄靳言。薄靳言点燃那头发，瞬间化为灰烬，丢进风里。
——
离开警局，两人驱车前往尹姿淇
公司。
“这些就是从毛笔上拆下来，全是女人头发。”
简瑶心头
惊，听他继续说：“他家里幅字画也没有，也没有看到砚台魔汁，单独根毛笔，珍而重之放在橱柜里，还告诉你时常会练字……检验结果出来，每根毛发都属于不同女人。经警方盘问，那些几乎都跟他有过恋情，或者性~关系——这些头发，是裴泽这位性滥/交者，专门收集纪念品。”
简瑶明白——看来薄靳言早就对这点起疑，所以才把裴泽锁定为重点嫌疑犯。
这时薄靳言从里面找出袋，递给她：“你。”
简瑶恶心得不行：“不要！”
薄靳言先拿出手机，翻阵，最后递到她面前：“这张？”
简瑶看，明白过来——正是那天在裴泽家吃饭，他偷拍照片。
薄靳言摁下删除键。
简瑶忍不住开口：“你专门带
来警局，就是为删除照片？”就为这点小事？
像是猜中她心中所想，薄靳言嗓音低沉答：“对你承诺过事，无论大小。”
“好。”
薄靳言又问：“今天早上吃什
？”
简瑶揉揉昨晚睡得乱七八糟头发，答：“忘做。”
结果两人坐在楼下粥铺吃早点。
薄靳言优雅扫荡完堆食物，抬头看，她还低头细嚼慢咽。
“好。”薄靳言手抬，把那袋子又扔回桌上。
“不行！”简瑶喊道，怎能把她头发继续留在这里，她才不要作为裴泽纪念品之，成为警局证据。
“你到底要不要？”薄靳言看着她，眼中有浅浅笑意——他故意逗她！
“把它拿走，带回去烧。”简瑶命令道。
薄靳言瞥她眼：“麻烦。”但还是把那装着根头发小袋子，塞进口袋里。
“……谢谢。”
然后他又拿过来那整包毛发。看起来有数百根，每根都是寸许长，单独用小证物袋密封装起来。有袋子上还写着人名，有则没有。
简瑶：“这是什？”
薄靳言伸出手，在那几百个小袋子里拨弄，不知在寻找什：“记得裴泽家里毛笔吗？”
“嗯，有印象。”
他长指捏着下巴，颇有兴味望着她：“今天你格外安静，为什？”
简瑶含糊答：“唔……感冒还有点没好。”
“哦。”
黄警官在间会议室接待他们，他只带来两件证物：裴泽手机，和整包……毛发？
“你们慢慢研究，先去录口供。”黄警官带上门离开，屋内就剩下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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