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堤上年轻人很多，很快大家就玩到
起去（当然不包括薄靳言）。
个男孩提议来个组合烟花阵，大家都觉得不错。拿
堆烟花，排成好几排，准备几个人同时点。正分配任务
时候，那男孩看眼孤立远处薄靳言，对简瑶说：“你朋友好酷。”他身旁还跟着个五六岁小女孩，稚气十足大声问：“姐姐，那个哥哥为什
不点烟花？是不是跟
样，很害怕啊？”
所有人轰然而笑。简瑶也笑，转头看着薄靳言暗黑高挑身影，心念动，扬声喊：“薄靳言，你能不能过来帮忙点几个啊？”
——
因是除夕，夜色越深，放烟火人越多。黑色河堤像条烟雾缭绕光带。
两姐妹抬着箱走在前头，薄靳言脸色冷峻抱着箱走在后头。对于他肯当劳动力这件事，简瑶有点意外，但很快又理解——他之前也经常搬她钓鱼。
姐妹俩每人从箱子里拿出个大，到前面空地上去放。点燃立刻跑回来，简瑶却发觉薄靳言已经戴上口罩，只留双修长乌黑眼睛在外头。
她们烟花无疑是最漂亮，大朵大朵火焰盛开，时不时还冒出个清晰可爱笑脸图案。河岸上很多人都抬头看过来，小孩子们惊呼喊叫着。简萱很开心，双手合十，声音陶醉：“太美！太爽！”
但是没人在看。
挂电话，他扔开毯子站起来，走进二楼储物间，轻轻吹着口哨，将这段时间收到乱七八糟人送来烟花：傅子遇、潼市警局、公安部某办公室主任……整整两大箱，都扔到门口，再打开大门。
然后走回沙发，重新把自己裹住，继续看书。
——
简瑶和简萱借位叔叔车开过来。还没到薄靳言家，就见山脚那条开阔河堤上，许多年轻人东处、西处在放烟花。整片江岸都被映照得荧光灿灿。
简瑶嘴角也噙着笑，刚要讲话，却看见身旁薄靳言挑眉看眼简萱，好像打算开口说什。
想起他之前对放烟火“定义”，简瑶立刻对他说：“你不要讲话。”
你讲话，就破坏气氛。
薄靳言转头看她眼，但还真没讲话。
——
走到薄靳言家门口，眼就看到地上两大箱烟火，姐妹俩被震住。简瑶抬头看着沙发里薄靳言，他看都没望这边看眼。
简瑶扬声：“这多，们拿不。就拿部分啊。”
薄靳言：“拿不走就扔掉。留下给干什？生生不息吗？”
简萱噗哧笑，立刻反对：“不行！那太浪费！也不安全啊！还不如全放。”巴巴望着简瑶。
简瑶则看着薄靳言，试探问：“能不能帮们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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