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中午吃饭就来医务室开药,当时困得不行,心里又有点烦闷,就想在椅子上靠会儿再走。谁知就这睡着。
医生又说:“下午总经办有人打电话到这里找你,听说你发烧,就让不要叫醒你,好好睡觉。”
林浅问:“是
林浅盯着屏幕,实在撑不住。
没有起色。
在公告发布后这段时间,销量只有147。
也不知是感冒加重,还是心情缘故,林浅头越来越沉,额头烫得厉害,看着屏幕上字也跳跳。她从屏幕后抬头,外间同事们,脸色也都沉寂而严肃。
她推开椅子,起身跟技术部经理打个招呼,下楼。
满室茶香,黑白棋盘。
顾延之眼看就要输掉第五局,实在憋屈慌,将棋盘推:“不下,没意思。”他本来就不善此道,偏偏老板今天要他作陪。
是要通过大杀四方,给自己找下底气?
还是纯粹消磨时间等结果而已?
他抬眸微微笑:“你就点都不急?”
精神,盯着屏幕。只是脑子里突然冒出个不相关念头——这几天她直在楼下忙碌,指挥水军四处转战。除偶尔电话汇报或临时会议,跟厉致诚很少见面。他也没临时安排别事给她。
不知他个人坐在高楼总裁办公室里,是什心情呢?当他看到各部门报上来,各种或喜或忧消息,那从来沉静清冷容颜,是否也会为之眉头紧锁或者舒展呢?
他独坐危楼。而她在这里,奋力拼杀、已使尽全身解数。
呵……怎感觉好悲壮,但又是甘愿。
路波折走来,不知从什时候起,就生出“士为知己者死”情绪?
——
林浅再次醒来时,眼就看到窗外漆黑天。
她吃惊,掀开身上毯子坐起来。
对面,医务室中年女医生,正坐在灯下书写,抬头朝她笑笑:“刚才给你量过,已经退烧。”
林浅连忙道谢,心里却哭笑不得——怎睡这久?居然把这个关键白天给睡过去?
厉致诚没抬头。两道浓黑眉,清隽醒目。
指间拈颗白子、颗黑子,开始自己跟自己下完残局。明明年轻英俊,却老成淡漠得叫人心头凛。
“不急。”
——
两小时后。
他不够老道,也不够*猾,运气好像也不够好。但他初露锋芒,已是天分惊人。无论是那份豪气万千明盛项目投标书,还是这次独辟蹊径侧翼反击战略,还是如今临危决断,壮士断腕……他聪颖通透、坚韧果决,无人能及。
……
——
顶层。
谁也想不到,林浅也想不到,在这个扣人心弦时分,厉致诚和顾延之居然在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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