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寒夏望着窗外烟雨,笑着说:“嗯,定要做好。你性子粗,现在自己操盘,要揪细节,做好所有细节。过几天就回来。”
陆樟也低笑着答:“好。”
木寒夏又问:“你这几天,是不是都不眠不休在做?”
陆樟很淡地“嗯”声。
木寒夏停下,却说:“也好,人生成长,总是会有这个阶段。好好坚持。”
这个月份,北京还很热,贵州却已添几分清凉。
木寒夏在这几天,走好些个地方。她去看望曾经“打工”过村落,然而已没有几个认识人,也没人记得她。她在青山绿水畔独坐,乘渔夫叶弯舟,溯水而下。她抵达僻静古镇,坐在江边,看对岸盏盏灯。
当她走过蜿蜒小巷时,听旁边店铺里播放音乐,歌词唱到:“珍惜最是难得,爱你让生命变辽阔。”她也会凝神停步,思绪如夏风般,随蔚蓝天空中游云去。
有些心情,随着宁静行走而变得明朗,变得开阔。她恍然察觉,自回国之后,与林莫臣之间关系,便是对立、冲突、试探,却又是彼此诱·惑、激荡。而现在回望,是温和,理解,思念。
她想,曾经那段漫长分离,令她再也看不到他。而他于她心中,永远停留在分离那日,那刻。现在,短暂离别,却令她将他看得更清晰。
“carol。”他说,“不是孩子,你也别再把当傻小子。”
木寒夏只是笑。过会儿,他问:“你跟林莫臣和好吗?”
木寒夏说:“你问这个干什?”
他笑笑答:“没什。以后他如果对你有
或许这就是成长,这就是爱情。
她在个阳光晴好日子,把张梓骨灰撒在条清澈厚缓河里,正如同张梓曾经把未婚妻骨灰洒进密西西比河。他们是同样自由而相守灵魂,愿意隔岸仰望。而他们墓碑,最终会相依而立。
随着时间推移,木寒夏曾经崩塌对于可穿戴电子设备信心,也渐渐重拾。情况确是糟糕,非常糟糕。内部团队信心涣散、外界客户片质疑讨伐声,亦有国内做同类产品公司,借他们这次出事,大力宣传自己产品,从中渔利。他们已失先机,市场也受到部分侵占。但是没有关系,切都可以再来。她再次坚信,真正有价值东西,不会被埋没。待她回去后,重头再来。终有天,她定会做到这个细分行业第。
这天傍晚,木寒夏回到青年客栈,接到陆樟电话。
陆樟声音听起来平稳而沉静:“carol,网站已经完全修复,所有准备工作也在重头再来。切都在按计划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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