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他再次进入她身体,只觉得哪处都是紧窒,微微干涩,与她柔滑如绸缎般身体,形成鲜明对比。但这更令他心中怜惜。他点点地进,寸寸地爱~抚,木寒夏把头埋在他胸口,轻轻呻~吟出声。当身体撞击刹那,她却忽然体会到身体深处某处沉寂湖,被重重搅动感觉。连灵魂,仿佛都随之震。霎时间,竟有放开切去拥抱他冲动。什都不重要,那光鲜亮丽职业生涯不重要,费尽心思筹划商业计划也不重要。只有他,这温柔而固执地拥抱着她。他眼睛在灯下暗沉如火,他怀抱滚烫而安稳。她只想拥抱着他,隔着千山万水,终于拥抱着曾经走失爱人。她是多想就这跟他白头到老,他可知道没有别人,他对她那坏,他对她那好。他见证她所有青涩和懵懂,他步步把她从泥泞尘世里,带进他商业帝国。他曾经主宰过她生命,现在他却放下所有傲气,只为等她回头。
“爱你。”共同跃至巅峰时,他在她耳边哑着嗓子说。木寒夏抚摸着他背上汗水,眼泪慢慢溢出来,她还没说话,他又已低头,狠狠地发泄般地吻着她。
……
折腾到后半夜,他
笑,说:“难道以前经常背对着你?”
他从身后抱住她:“是。以前总是让看着你背影。”
木寒夏怔,转过身来。两人同在个被窝里,在很近位置,她看着他脸。然后她抬头,在他唇上吻。林莫臣手顺势已滑入她睡衣下,转被动为主动,翻身压着她,开始肆意亲吻抚摸。
木寒夏情绪微微有些迷乱,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体每寸皮肤上,留下属于他痕迹。她也听到林莫臣低促呼吸声,他吻得她有点疼,扣着她双手似乎也格外用力。她能清晰感觉到他冲动和急切。没想到有天,“急切”这个词,也会用在城府老练他身上。
她也忆起曾经,那些被她掩埋在记忆深处曾经。两人亲密时,二十六岁他,总是主导性很强,主导着床上切,主导着她。他还很有心机,也很放得开,无论各种姿势。他老是观察她折腾她,两人中,她总是最先丢盔弃甲,甚至被弄得求饶那个。现在看着他势头,怎跟几年前,似乎没有什变化呢?
“喂……你别……”她出声。
“别什?”
“别太过……明天还要上班。”这话说出口,她微微有些窘。
林莫臣抬头看着她:“你明天还想上班?”
木寒夏哭笑不得,伸手推他,可在他怀里,连声音都是破碎:“那反悔,要走。”林莫臣直接把她压住,吻得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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