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小区里十分寂静,灯火稀疏。应寒时带着槿知上楼,没有坐电梯,而是走楼梯。
老白就住在18楼。到16楼拐角时,应寒时忽然停步,抬头仔细聆听。
——
白梓辰坐在颜色老旧肮脏沙发里,根又根猛抽着烟。旁方桌上,几个男人正在打牌,哗啦啦洗牌声和笑骂声不绝于耳。
平心而论,身为文化人白梓辰,很讨厌这些托关系花钱雇来打手混
直以来,她都觉得他太过良善纯直,有时也会替他感到不甘。可此刻听他话,她忽然明白,他良善,并非单纯不懂世事,而是种静如深水通透坚定。
她伸手抱住他:“嗯,你特别特别男人。”
应寒时还没被她用这重语气夸奖过,而且夸奖还是他最在意方面。他脸慢慢红,尾巴也跳出来,轻轻摇着。
槿知顺手握住他尾巴,在手指上缠两圈,又问:“现在们怎办?”
他任由她随意玩弄着尾巴,脸色微红,嗓音却沉静地答道:“萧穹衍已经追查出’老白’下落。等你吃完饭,们去找他。”
谢槿知站在窗口,静黑天空笼罩山岭和湖畔,远处城市灯火阑珊。她站会儿,听到背后响起脚步声。
应寒时负手凝望着她:“小知,为什不下去吃饭?”谢槿知用手指轻扯着窗帘,答:“不想吃,你不用管。”
应寒时垂眸静立片刻,伸手就把她拉进怀里。槿知脸轻贴他胸口,不说话。
“再不吃,就亲手喂。”他说。
槿知抬头望着他:“这句话谁教你?”
谢槿知神色也变得肃然:“好。”
——
楼下那些人,终究被保安们驱散。但黑暗中是否还有窥探者,不得而知。那两名反叛军纳米人,也趁乱逃走。
谢槿知和应寒时都没有去看网上新闻,但是从萧穹衍和庄冲脸色看,情况必定很糟糕。槿知在应寒时陪伴下吃饭,他就背着她跳窗而出,开另辆车,离开小区。
大约半个小时后,他们抵达目地——个普通住宅小区。按照萧穹衍费很大力气查出线索,“老白”就非常隐秘地住在这里。
“……庄冲。”
槿知忍不住笑。
他眼睛里也有非常温和笑意:“小知,无论何时,不要对自己身体不好。”槿知轻轻“嗯”声,又问:“寒时,你是不是习惯被别人委屈?你为什点也不生气?你……难过吗?”
他握住她肩膀,答:“并非软弱可欺,是个男人。但是,人生在世,有些事需要男人去在意,有些事却只是过眼云烟,不需要放在心上。”
槿知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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