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很想看看她
脸。可此刻她虽然没有戴面纱，却戴
顶垂着薄纱帽子，他只能隐隐看到清秀皎洁轮廓。
清知感觉到他目光
直停在自己身上，她抬起头，就看到他盯着自己脚踝，看得目不转睛。她忽然又羞又怒，瞪他眼，揉着自己脚。
穆岩在她面前蹲下来，目光坦诚地望着她：“你为什
又瞪
？到底做错什？”
清知：“……”索性胡搅蛮缠，双手搭在膝盖上，盯着他说：“你知道秘密，却不告诉你。这不公平。”
穆岩不出声。
“你为什会在这里？”
“你为什会在这里？”
两人同时开口。
而他果然是老实，听她发问，顿顿，答道：“从旁边绕过来。”
清知却不回答他，只冷冷道：“松手！”
后连好几天，穆岩都没有再见到她。可是每当他落单时，总能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他进出沈家，去探望朱馆长，亦或是在长江边漫步，那个身影总是远远跟着。当他回头时，她却立刻转身不见，只余他望着空荡荡路面。
于是，挑个清风明媚日子，穆岩没有约朱馆长，而是个人去爬山。
——
山很高，太阳也很大。即使伴随着不断瞬移，清知也累出身汗。好容易就快到山顶，她站在茂密树丛后，双手叉腰望着远处那个清逸身影，可真想冲上去踹他脚啊。叫你爬山，没事爬什山？是不是故意整她啊？
而且她也真是发神经，干嘛成天跟着他？想知道他秘密，直接拿把刀跳到他身后，抵住他脖子问就是。上次她抓住那名杀死老奶奶抢劫犯，就是这干，驾轻就熟。
“不说拉倒。”清知
他犹豫下，没放。
清知笑笑：“男女授受不亲，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他几乎立刻就松开，清知转身就跑。谁知站得太久，心里又有些紧张，腿竟然阵发软，脚下又是不太平坦小山坡，她脚下滑，就摔倒在地上，脚踝狠狠撞在块棱角尖利石头上。
她皱起眉头，想要再次站起，脚踝却阵钻心疼。不得不掀开裤脚看看，果然流血。
穆岩站在她身后，阳光那大，他低头就看到她白皙纤细脚踝，光洁得好像没有丝杂质，在阳光下白得近乎透明。他只要伸手，就能完全握在掌心里。
正在心中默默计划着，忽然间就感觉到某种清冷干净气息逼近。她来不及回头，手臂就被人轻轻握住。
她全身僵，转头望着他。
他眼眸里有点点笑意。
“你……”他开口。
清知奋力挣，无奈体力消耗过大，居然没挣脱，自然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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