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曦看着杯中晃动液体,微微笑,转头叫住他:“等等,金兰亨,有个问题想问你。”
金兰亨依旧很有风度,笑:“小篆尽管问。”
“你喜不喜欢蹦极、跳伞?”
金兰亨微愣,摇头:“不喜欢。更喜欢高尔夫、游泳,这样稳重又健康运动。”
锦曦冲他甜甜笑,挥挥手:“好,再见。”
笑而耍这种阔气。锦曦如果是爱慕虚荣、想要钓大方金主女人,提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
只不过……她让金兰亨明显为难。
他看着她半晌,笑:“小篆,咱何必烧钱给别人花呢?你金哥哥可不是乱花钱冤大头,分钱分货,不干那虚张声势还没好处事。你要真想喝好酒,先陪哥哥跳几支舞。等咱们真有深入接触,关系熟,还不什钱都给你花?”
这话说得很明白——小姐,还什甜头都没拿到呢,想要砸钱,你也得先表示点诚意。
锦曦也笑,但是那种带着讥讽地笑,不冷不热地说:“金少,也跟你直说。打肿脸充胖子男人见得多,要是轮嘉年华都请不起,这样男人,瞧不上。你要请不起,也别勉强啊。你当女人都想倒贴你啊?你当女人都喜欢你啊?说实在,畏畏缩缩,还自感觉良好男人,看久,都让女人恶心!”
金兰亨似乎有些困惑,又有些不舍,步三回头地走。锦曦见他走远,才从吧台高脚椅跳下来,端起饮料,朝韩沉走去。
韩沉已经等很久。
灯光闪烁,会所里有些热,她已将白
这番尖酸刻薄甚至带着明显侮辱性话,来得实在有些突然。金兰亨下子都愣住。
会所之外,小篆三人也是怔。唠叨小声嘀咕:“小白想干嘛啊?撩虎须啊这是!”
白锦曦确就是在撩虎须。骂完这通后,她看似优雅端坐,实则全身戒备。万金兰亨拿饮料泼她,甚至直接大打出手,她都做好立马跑路准备。
谁知金兰亨静默半晌,叹口气,不仅没生气,反而云淡风轻地摇摇头,说:“小篆,你这说就不对。你要在这个圈子玩男人,大多有钱,但是像这样有真心,没几个。不肯请你嘉年华,又有什不对呢?们还不熟,就跟个傻~逼似为你乱撒钱,换你,你愿意吗?将心比心啊妹妹。当然要看到你对也有心,才能为你花钱,对不对?”
这番语重心长,把锦曦都说得无言以对。见她还是不说话,金兰亨大概也是自尊心有些受伤,起身站起来:“既然谈不来,也只能惋惜们俩缘分。祝你今晚玩得开心。”见白锦曦还不挽留,他只得往继续往别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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