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才是
韩沉
红颜知己。”他淡淡地说。
锦曦心仿佛被什
轻轻撞
下，倏地转头看着他。
就在这时，只听“砰砰砰砰砰——”数声枪响，突如其来就破空而来！锦曦只看到前方农民个个全身俱颤，嘭然倒下。下秒，韩沉已经把搂住她肩膀，扑在地上。而霞子尖叫着，跟孙教授连忙也倒地闪躲。
“啊——啊——”农民们惨叫声响成片。但那子弹声来得快，去得也快。锦曦被韩沉压在身下，隐隐听得共十多发枪响。
她转过头，目光淡然滑过那些农民，清脆嗓音陡然提高：“他们共9个人。3个，你6个。没意见吧？”
“没意见。”韩沉嗓音轻慢。
身后方绪、霞子和孙教授，看着他俩做派，没出声。
农民们你看看，看看你，继续往前。
这时锦曦却低头看看，往地上柯凡那狰狞尸体指，扬声道：“哦，对，这个人，就是刚才企图反抗，被他顺手杀。”她指指韩沉，然后又朝他们招招手：“谁想做下个？来啊。”
授和方绪，转头看着她，没说话。
最后，是韩沉。
他缓缓回头，瞬不瞬地盯着她，那眼睛深黑得就像无底洞，只令锦曦心头颤。
她走到他身边，眼睛看着前方，却伸手捏下他手掌。
“休息好，真。”她小声说，“对付这种小毛贼，正是用时候啊老大。”
待枪声平息，两人同时抬头，首先看到，就是农民们全都倒在地上，面容因疼痛而剧烈扭曲，动弹不得。而每个人膝盖上，都有个血洞。
9个人，18发子弹，弹无虚发，瞬间废他们双腿。
火堆侧面，响起脚步声。
韩沉拉着锦曦
对于农民来说，哪里有什心理战概念。此刻听她这说，又看到尸体，顿时都是怔，脚步却不约而同停住。
锦曦心头喜。她知道现在说什，他们都不会收手。但是扰乱他们意志，她跟韩沉打败他们几率才更大。刚要继续开口，却听那老汉冷冷说道：“他们就4个人，还有2个女。们9个人！上！”
话音刚落，其他八个农家汉，全都举起手里镰刀、斧子、木棒，“啊啊”喊着朝他们冲过来！
霞子、孙教授同时往后退几步。锦曦站在韩沉身侧不动，深吸口气，定定神，已经做好搏击准备。
“白锦曦。”他忽然喊她名字。
韩沉看着她侧脸。
忽然慢慢笑。
锦曦手紧，被他反握住。
“好。”他轻声说。
明明只有简单个字，却偏偏令锦曦觉得，已经回应她心中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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