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曦答：“这对
恢复记忆很有帮助。”
“哦，这样……”叶子律答，“其实大学
时候，跟你不是很熟。不过也听说过，你当时确实跟
个男生谈过
响
阵才被接起。
“喂？”
“喂，是叶子律吗？”
“是。”叶子律似乎很惊讶，嗓音里有笑意，“白锦曦，是你吧？怎
今天突然想到给打电话？”
锦曦笑笑答：“今天回学校，顺便打电话给你，看在不在。”
“想个人再转转。”她说。
徐司白点头，便双手插裤兜里，停在宣传栏旁等她。
白锦曦便沿着宣传栏，继续往前走。走小段，就停步，抬头看着墙上照片。
这里贴着每期学员毕业照。当然也有她。
不过也许是有年头，照片看起来有些发黄，也不太清晰。她只能在其中某排，找到自己脑袋，戴着警官帽，依稀能辨认出是她。
静会儿，他将手机往桌上丢，只拿烟盒火柴，起身出去抽烟。
——
白锦曦没回短信，是因为没看到。
她刚刚下车，与徐司白站在沙江警校门口。
这里与她上次来时，没什太大变化。洁白整齐校舍，操场、林荫路。还有校门口银色警盾标志。只是因为现在是暑假，校园里看起来没什人。十分宁静。
叶子律声音有些遗憾：“不巧，在外地出差呢。你呆几天？吃饭吗？打电话给食堂让给你安排饭。”
他热情令锦曦心头暖，笑答：“不用不用，今天就回去。打电话，是想问你件事。”
“什事？”
锦曦静瞬，问：“你知不知道，上大学时候，有没有男朋友啊？”
叶子律也安静几秒钟，不答反问：“你怎突然问起这个？”
她又沿着照片右侧标准姓名栏，个个看过去。
不知道那个“他”是不是在里头。
这时，她看到其中个同学名字，心念动。
上次车祸复原后，她来警校，碰到就是这个同学。他留在警校做助教，人很亲和，对她遭遇也很同情。两人还聊过，互留电话。
她想想，掏出手机，翻到他号码，拨过去。
其实白锦曦明白，要找到“他”不难。找个以前同学问问，也许就知道。只是她离开已有几年，许多同学都断联络。时还不知从何问起。
校区不大，两人沿着林**走圈，很快就走完，最后停在校门旁宣传栏下。
徐司白问：“有印象吗？”
白锦曦摇摇头。
看来她记忆实在是被毁得太彻底，在曾经生活过校园走过，却丝毫想不起跟那个“他”有关任何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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