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全暗，将整个房间笼罩得模模糊糊。她蹑手蹑脚走进去，带上
门。
房间里没人。她凭多年
刑侦本能，就能确定这
点。所以她放松不少，打开手电，开始在房间里翻找查看。
红木卧榻上搭着件男外套，白锦曦轻手轻脚拿起，挨个口袋翻遍，结果无所获，又原样把衣服搭回去；茶几上还有半盒没抽完香烟，白锦曦拿起闻闻，别说，还真好闻，是顶级货。可惜对刑警来说太贵，她从来舍不得买。
恋恋不舍地将香烟放回远处，她又看到烟灰缸里满满烟头，眼睛亮，用戴着手套纤长手指拈出颗，放入证物袋中封好。有DNA，还怕查不出他底细……
白锦曦动作顿。
那气味清冽又浓郁，混杂着咖啡香味，令人印象深刻。
她眼珠转，转头看着周小篆：“去素色夜总会。”
周小篆愣，随即露出为难神色：“真要去？”那可是局长不许他们招惹人。
“去！”
他就不多说。
不是当警察，就会像你这
漂亮?”
所有人都看着白锦曦。
她愣下，笑。蹲下与小女孩平视，脸认真严肃地答：“是，今天小朋友们都特别漂亮，穿上警服定比
好看。”
下午，两人驾车从小学离开。周小篆边开车边感叹：“老大，刚才真怕你说实话——今天小朋友都长得不好看。”
白锦曦静默片刻，笑：“怎可能？孩子心是世界上最单纯最干净，怎忍心让他们有丁点难过?”
因为她突然感觉到后背阵寒意侵袭。
或许是房间里某种气息细微改变，或许是某个几乎轻不可闻声响，又或许是直觉使然，她心中产生个
白锦曦为什非要探究竟呢？本性使然。她地盘，来这个敌友难辨人物，即使明面上相安无事；暗地里，她也得把他摸清楚。
——
暮色里，昔日金碧辉煌夜总会，此刻黑灯瞎火，片灰暗寂静。白锦曦昨天拿钥匙还在，两人轻而易举溜进去。
楼大厅满地狼藉，二楼雅间也是空荡安静，个人也没有。白锦曦让周小篆在楼梯口盯梢，自己孤身去探。
缓缓推开那间包厢门，眼前所见与昨天并无二致。肃穆屏风，清幽兰花，切古香古色，静谧如梦。
周小篆闻言微怔。
有时候，他觉得老大这人挺复杂。平时看着又酷又拽，毛病堆，臭美又自。但某些时候，她总是蹦出两句柔软到你骨子里话语。
柔软中透着沧桑，令你也不由得心生唏嘘。
白锦曦安静呆会儿，烟瘾却又犯。
然后突然就想起昨天闻到苏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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