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就这个痴看着山野景致变幻,个凝视着另个,凝固成副幽静安宁山居图。
直到日头落山,倦鸟归林,群山鸟从他们头顶掠过,阿珩才想起此行目。
她眼神沉,抿抿唇角,透出坚韧,蚩尤眼神冷下来,赶在她转头前转过头。
阿珩侧头时,看到蚩尤含着抹冷笑,眺望着远处山坡上桃林。
巫王派人来叫他们吃饭,蚩尤站起来,径自走,“晚上要去过跳花节,你如果还记得自己承诺过什,可以来看看。”
翻在地,踹完才想起蚩尤就是九黎人神,这样动作落在巫王眼里简直是亵渎九黎,这老头可是神族都敬让三分毒王,忙又对巫王讨好地笑。
巫王呵呵地笑着,佝偻着腰站起,对趴在地上蚩尤说:“今儿晚上是跳花节,你们既然凑巧来,可别忘记去看看热闹。”
阿珩看巫王走,坐到他坐过摇椅上,边摇着,边盯着蚩尤琢磨,他把河图洛书藏到哪里?
蚩尤腾身跃回摇椅上,看阿珩直盯着他。他眼中冷光内蕴,似笑非笑地说:“你若想知道,就过来摸摸,摸遍全身不就知道?”
“呸!”阿珩脸有些烫,瞪他眼,撇过头。
阿珩坐在摇椅上没有动,只是看着头顶桃花。
前年今日,是她最需要蚩尤时,她不惜暗算大哥,逃出朝云峰,在桃花树下等蚩尤个晚上,蚩尤却失约未到。如果那天他到,如今他们会在哪里?
去年今日,她苦苦筹谋年,对俊帝借口要教导妇人养蚕,溜到九黎,等蚩尤半夜。可是,桃花树下,她等来是袭绝情红袍。
今年今日,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相信桃花树下、不见不散诺言。
和往年样,没有祭台,没有巫师,更没有祭祀物品,只有堆堆熊熊燃烧篝火和满山满坡
阳光隔着桃花荫晒下,温度却不灼烫,让身子懒洋洋舒服,好似骨头都要融化。
祭台侧是连绵起伏大山,另侧是笔直悬崖,此时悬崖上开满各色野花,灿若五色锦缎,道白练般瀑布从崖上落下,飞溅在石头上,激荡起团又团水雾。日光映照下,弥漫雾气中有半道七彩霓虹,斜跨在洁白祭台上空。
瀑布水流入深潭后,沿着白色鹅卵石砌成水道,绕着祭台蜿蜒而过,水面上点点落花,时不时有鱼儿追着花蕊跳出水面,个摆尾,啪声又落回溪水,飞溅起点点银光。
阿珩看得出神,不知不觉中忘记河图洛书,发梢肩头落满桃花花瓣都不自知。
蚩尤侧头看着她,眼中冷厉渐渐淡,透出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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