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留下来!"
"真?"
"真!为西陵姑娘,愿意……"
西陵珩猛地拳击打到蚩尤脸上,蚩尤砰声昏倒在地。
西陵珩蹲
熬到夜深人静时,西陵珩背着包裹蹑手蹑脚地溜出客栈。
走着走着,总觉得不对劲,她停住脚步,猛地从左面回头,没有人,猛地从右面回头,没有人。放心地叹口气,微笑地回过头,眼睛立即直。
蚩尤就站在她前面,正脸纳闷,探头探脑地向她身后看,好似不明白她为什要这鬼鬼祟祟。他凑到西陵珩耳边,压着声音,紧张地问:"怎?怎?有歹徒跟踪们吗?"
西陵珩深吸口气,用手遮住脸,埋头快步走,不去看蚩尤,生怕自己忍不住杀这个无赖。
蚩尤跟在她身边,唉声叹气地说:"有件事,实在很愧疚,刚收到家里长辈信,让去办点事情,恐怕要离开几天。"
少昊不谈,只纷纷真心赞美着云桑。
西陵珩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神情似喜似忧。
蚩尤也神思恍惚,忽而皱皱眉,起身快步出去,站在旷野中,凝神倾听。
西陵珩为逃避他,次次临时改变行程,也次次无意识地躲开祝融,可祝融似乎察觉什,这次竟然这快就发现他们行踪,看来光逃不行,得另想解决办法。
蚩尤回去时,西陵珩问道:"你出去做什?"
西陵珩立即拿下手,喜笑颜开,"没事,没事,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海,心怀五湖,功在千秋,德标万世,生前死后名,慷慨就义……呃……总而言之大事为重!"
蚩尤眼里闪过丝笑意,脸上却愁眉苦脸,"可想想,办事固然重要,报恩也很重要……"
西陵珩立即表情十分沉痛,拍着蚩尤肩膀,"其实心里很舍不得你,只是大事为重,大事为重!"
蚩尤满脸感动,握住西陵珩手,"阿珩,既然你如此舍不得,还是留下吧!"
西陵珩眼皮子、嘴角都在抽搐,"你真要留下来?"
蚩尤咧嘴笑着,扭扭捏捏地说:"突然想起终身大事还是要听听爹娘意思,所以刚才立即托人传口信给家里,让他们尽快赶来见见你。"
西陵珩刚喝勺热汤,闻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被呛死。手无力地指着蚩尤,气得半晌说不出句话。
西陵珩和蚩尤吃完饭,定相邻房间歇息。
晚上,西陵珩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直想着刚才听到话,高辛少昊前去平乱。再想到疯子蚩尤,她打个寒战,决定立即离开,折道去东南,去看看这个她自小听到大高辛少昊究竟什样子。
为甩掉蚩尤,她决定半夜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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