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破奴低下头,沉默地让开路,众人也随着他举动让开道路,两个兵士抬着担架小步跑着上前,霍去病毫无声息地躺在担架上,脸容苍白,动不动。
腿软就要跪倒在地,赵破奴忙伸手扶,旁军医探霍去病脉,匆匆道:“将军还活着。”
扶着赵破奴胳膊,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站直身子:“怎回事?有多危险?”
赵破奴递给用布包着两支箭:“将军为救卫伉,冒险进入乌尔苏魔鬼城,因为对方熟悉地形,们很难找到他们藏身地,里面地形狭窄,们不能集体作战,只能分头迎敌,混战中,将军身中两箭,不是要害,但……但箭上有毒。”
时激怒悲愤,手下力量过大,两只箭被生生扭断,随手丢箭,转念间又用布包好。低头捡箭时,看到任安和卫伉脸上丝喜色闪而过,刹那又露失望。
营地中没有信得过人,你帮守着军营。”
他态度坚决,说得也有道理,只能答应:“不管有没有救到人,定要赶在天黑前退出乌尔苏魔鬼城。”
他笑点点头,策马要走,忽地回身,凝视会儿,俯下身子,在严阵以待几百兵士眼前,亲下额头:“很快就要见到逸儿。”
“什?”顾不上害羞,满心疑惑地问。
他马已如羽箭样疾驰而出,滚滚烟尘中,几百兵士消失在天尽头。
对赵破奴道:“麻烦将军让他们都散吧!”不会儿,所有人都沉默地散去。
卫伉期期艾艾地问:“可需要帮忙?们要立即回长安吗?也许那里有更好大夫能解毒。”
盯着他眼睛,从齿缝里字字挤出来:“只想你立即消失在眼前,否则怕时忍不住会先废你。”
卫伉立即勃然大怒,冲过来就想动手,赵破奴刚想拽着躲开,任安已经拦住卫伉,强拖着他离开。赵破奴刚才直很克制,此时盯着他们背影,眼内也是熊熊怒火。
从清晨等到正午,从正午等到傍晚,心里越来越不安。在屋子中走几个圈后,猛地冲出屋子,刚翻身上马,就听到远处马蹄声。
心下松,暗嘲自己多虑,这里不是长安,只要不是夹杂着亲情权术阴谋,没有什能羁绊住霍去病步伐。
匆匆迎上前:“卫伉安全吗?”
赵破奴脸色惨白,没有回答问题。也已经看到神情有些委靡和惶恐卫伉,还有脸色阴沉任安。可任安阴沉不同于往日,竟像那天霍去病射杀李敢后,他看向霍去病神情,阴沉下透着隐隐得意。
不自禁地退后两步,声音颤着问:“去病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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