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笛音,从很远处飘来,声音渐渐变大,似乎吹笛人正在急速向月牙泉行来。不会儿,霍去病也听到声音,他气恼地嘀咕道:“西域也出疯子,还是深夜不好好在家中睡觉,却在大漠中瞎逛吹笛疯子。”
笑道:“大汉和匈奴犯案人,或者不愿意受律法束缚狂傲之人,往往都云集到西域,此处国家多,势力彼此牵扯,是个鱼龙混杂地方,有几个疯子很正常。”
游向岸边,霍去病心不甘、情不愿地随在身后。
笛音变,从欢喜变成哀伤,仿若个沉浸在往日喜悦记忆中人忽然发现原来切都已过去,蓦然从喜到哀,点儿过渡都无。
心里惊叹此人吹笛技艺之高,也被他笛音中伤心触动,不禁极目向笛音传来方向看去。
不是他。
两人说话声音突然消失,手中水声成大漠中唯声音,夜色被突显得令人尴尬寂静。
霍去病用脚来挠脚心,怕痒,忙着躲,他却脚法灵活,怎躲都没有躲开,几次交锋后,尴尬在不知不觉中被驱走。笑道:“你再欺负,可要反击。”话说着,已经掬起捧水,泼到他脸上。
他用手点点,嘴角勾,笑得脸邪气,脚上用力,猛地打水,“哗啦”声,和他都全身湿透。
嚷道:“全身都湿,怎回去?会沾满沙子。”
轮皓月当空而照,匹雪白骆驼正奔跑在漠漠银沙上,蹄落不生尘,迅疾可比千里马,竟像和汗血宝马齐名天山雪驼。
个身穿月白衣袍人骑在骆驼上,横笛而奏,乌黑头发张扬在风中,宽大衣袍随风猎猎而舞。如此张扬姿态,在此人身上却依旧透着文雅温和。
皎洁月色流转在他周身,却驱不走萦绕在他身上孤寂伤心。他笛音把整个大漠都带入哀伤中。
霍去病笑赞:“玉儿,他根本没有驱策骆驼,而是任由骆驼乱跑,和老子那家伙骑青驴态度倒很像,
他笑着跳进泉水中:“既然湿都湿,索性就不回去,们就在这里过夜,待明日太阳出来,把衣服晒干后再回去。”他面脱下外袍,顺手扔到岸边,面还对挤下眼睛。
气结,指着他:“你早有预谋。”
他嬉笑着来拉:“这好地方,不好好利用下,岂不可惜?”
板着脸,不肯顺他意跳入水中,他却毫不在乎地满面笑意,手拉着,手去挠脚板心,躲会儿,躲不开,实在禁不住他闹,无可奈何地顺着他力道跳下水。
他拖着向泉中央游去,忽地对他做个噤声手势,他纳闷地停下,侧耳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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